蒋氏此时还要嘴硬。
冉元白明显要比同龄孩子更瘦弱,穿得也寒酸破旧,她说这话简直就是已经一点脸都不要,打算睁眼说瞎话了。
冉元白牢牢盯着她,正要说什么,一旁盛琸忽然开口:“我就是证据。”
所有人一齐看向他。
“我是人证。”
盛琸指了指自己道,“我院子就在冉元白院子隔壁,他的手炉是我给的,他的伤是我治的,若不是我,他这个冬天怕是早就饿死了。
我本想着这是冉大人家事,外人不好多管。
哪知道这一袖手旁观,反而酿成了惨祸,倒是我的罪过了。”
太子这样仁善,杨晋也颇为欣慰,拈着胡须道:“欺辱幼主,以下犯上乃是杖一百的大罪。
那嬷嬷罪有应得,殿……贤侄不必挂怀。”
冉光虽然惧内又没大能耐,但小聪明不少,一听杨晋这话,知道今天这事是定了,忙一个猛扑扑向冉元白,干嚎着自责起来。
“哎呀元白啊,都是爹的不是,爹整日忙着公务疏忽了对你的照料。
今后爹一定让你母亲好好管束下人,让他们不可再轻怠你了!”
冉元白被他一冲,身上的伤又痛起来。
他几不可察地蹙了蹙眉,有些不耐。
几年前的他或许还会期待冉光的拥抱,现在这种东西对他已经毫无用处了。
蒋氏深吸一口气也跟着起身,心里恼得要死,却偏偏只能装出一副慈母样。
“生出这样的恶奴,实在是妾身之过。
妾身今后一定严加管束下人,绝不再犯这样的错,对元儿的一切吃穿用度也都会小心仔细,亲自过问。”
冉元白抬眼去看她,两人视线相触在一起,毫不相让地对视了片刻。
蒋氏眼里的刻毒让冉元白确定,此事风头一过,她绝不会放过自己。
冉光抹抹并没有什么泪的脸,站起来大手一挥:“来人,将剩下那个恶奴给我乱棍打死,拖到乱葬岗喂狗!”
转头又冲杨晋殷勤道,“下官这样处理可还妥当?”
杨晋皱了皱眉道:“现在真相大白,只要合情合理,自然是县丞想怎么处置怎么处置。”
盛琸心里暗暗摇头,这冉光真是个不堪大用的,这点决断力都没有,怪不得连内宅都镇不住。
“既已查明真相,冉大人还当早日为小郎君另择贴身奴仆,该添该补的东西也都要添补起来。”
他撑着常禄的胳膊从椅子上起身,语气温和,但自有一股不容置喙的魄力,“今日小郎君的院落必定杂乱不堪,可先歇在我那里。
明日是要重新修整还是另赐院落,看冉大人的意思。”
“啊……是,的确。”
冉光讷讷着,竟有些怕他。
盛琸走到冉元白面前,将人从地上扶起来。
可冉元白跪得久了,腿一下根本直不了,膝盖一弯又要矮下去。
盛琸连忙轻唤常禄,小太监心领神会,蹲下便将冉元白背到了身上。
他们一个被常禄背着,一个被福来搀着,经过杨晋时,停了下来。
“杨叔,今夜麻烦你了。”
杨晋连连摆手:“贤侄言重了。”
他一张脸都皱起来,“你的伤……”
太子要是被冉光鞭出个好歹,别说他一个小县丞,自己这个御史都要乌纱不保。
盛琸知道他在担心什么,轻声道:“没事,杨叔不必担心。”
杨晋闻言骤松一口气,忙让他回去好好休息,别吹了冷风,说罢带着人也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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