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冬至自然听得出他的话外之意,耳根微微一热,佯装什么也没听懂,“这个小菜不错。”
庄洲笑着握住了他的手,小孩子耍赖似的拉到自己嘴边重重亲了一口,“其实拌小菜的这位帅哥更不错,你好好看看?”
黑糖趴在地毯上,拿爪子盖住了自己的脑袋。
凌冬至眼角的余光瞥见这个小动作,忍不住嘴角一抽。
这货也对它爹地的所作所为看不下去了吗?
庄洲见凌冬至没有把手抽回去,变本加厉地在他的手指上轻轻咬了一口。
冬至的手长得特别漂亮,修长的手指捏在掌心里,真像一把水灵灵的小水葱。
而且他的肤色并不是一味的苍白,而是一种晒足了阳光的颜色,像牛奶里调了一勺蜜。
庄洲稀罕他这双手已经很久了,终于有机会捏在自己掌心里,简直爱不释手。
凌冬至一开始走神了,等回过神来又窘得厉害,甚至还不合时宜地想到了网上看来的冷笑话,比如我刚上了厕所没洗手之类的。
最后他忍无可忍,放下手里的筷子,在庄洲脑袋上推了一把,“你儿子还在这里看着呢,你别闹了!”
庄洲笑着连他这只手一起拉住,“我儿子最贴心了,一定不会出去乱说的,你放心吧。
再说它也长大了,我这个当爹地的也有责任给它科普一下成年生活的某些知识。”
凌冬至,“……”
黑糖,“……”
黑糖觉得自己的狗生观再一次受到冲击,这个厚颜无耻的家伙真的是它爹地吗?
凌冬至的两只手都被他拢在自己的掌心里,庄洲终于心满意足了,脸上的表情也变得正经了起来,“冬至,我知道你有点儿烦我现在跟你瞎闹。
但是你知道吗,我根本就不敢跟你正正经经地说这个事儿。
如果我现在说:跟我在一起吧。
你一定会一本正经地拒绝我的。
对不对?”
凌冬至望着他墨黑的眼瞳,心底有一点热意慢慢晕染开来。
有点儿感动,也有点儿狼狈,他竟然被这人用几句轻飘飘的话就逼到了这般境地,“庄洲,我并不是在考虑接受或者拒绝这一类的问题。
不是那样的。
我顾虑的是,如果我现在点头,或许有那么一天……你会感到后悔。”
庄洲微怔。
凌冬至想要抽出自己的手,然而庄洲握的很紧,他挣扎不开,凌冬至的表情越发有些难堪起来。
从小到大,他很少有被人这般逼迫的时候。
他心里清楚,庄洲这是没有耐心继续玩温水煮青蛙的游戏,他是在逼着他表态了。
然而他最不愿意做的,就是把自己拿出来一层层剖析。
他有那么多的秘密,又怎么可能说的清楚呢?
凌冬至想起童年时被邻居打死的那条沙皮狗,想起它在浓墨般的夜色里发出的注定得不到回应的求救声;想起小灰拖着半条血淋淋的尾巴缩在排水沟里瑟瑟发抖;想起去野外写生时,在树林里看到的那群被挂在丝网上奄奄一息的金丝雀,以及当他想摘掉这张网时,拦在他身前的村民们眼里直白的敌意。
那一天,他到底还是被几个壮小伙子推推搡搡地赶出了那片山林……
当他缩在自己的车里因为愤怒与恐惧不住发抖的时候,他比任何时候都更加清楚地意识到他是生活在两个世界夹缝里的人。
动物们的遭遇对旁人而言或许只是一声叹息,然而对他却是真实无比的冲击。
甚至,他经历过的生离死别都远比这世上的任何一个人要多。
他的灵魂里被迫承载了太多的沉重与无奈。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一朝重生,最苦逼的真千金夏至就把假千金和自己未婚夫来了个捉奸在床!重生第一剑,先斩负心人。看她金蝉脱壳,去往边疆天高任鸟飞。夏至从第一次在火车上遇到周正安递给自己馒头开始,这个人就阴魂不散,每一次吃饭的时候都出现在自己周围,殷勤的又是给自己夹菜,又是给自己夹肉。什么好东西都要让自己先尝一口。夏至一边吃的美滋滋,一边警告自己,此人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最后见过世面的夏至变成了周正安的媳妇。周正安从小没有味觉的周正安在火车上遇到一个看着自己手里馒头流口水的姑娘,好心的姑娘把自己送的馒头直掰走了一半,从此周正安打开了味觉的新世界。每次吃饭的时候,夏至尝过的饭菜,他就能吃出来这饭菜的味道。他围着夏至团团转,什么夏至要嫁人?老子的媳妇儿谁敢抢!...
...
在末世拥有一辆无限能源的房车是一种什么样的体验你可以组建一只全世界最顶尖的生存团队,在保证食物充足的前提下,每天躺躺咸鱼,杀杀丧尸,有空的话就顺便拯救一下世界。这样就很舒服了...
国家队运动员管佩从来都不相信缘分这个东西,直到他遇上了代玉,第一次她求他帮忙,说那个男人是人贩子要卖掉她,第二次她还是求她帮忙,那个她口里的人贩子原来是她父亲,只是不同的是这次是她自己原本同意被卖掉...
...
吴一楠无意间看到老婆在自家楼下跟市委秘书激情拥吻,继而得知自己的副科长职位是市委秘书帮的忙,愤而跟老婆离婚,随之被撤职换岗,人生处于低谷之中。现场会上,吴一楠对刘依然产生好感,对她勇敢反抗和揭露领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