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然不信,谁是傻子啊,“我没刻意做,但也不会刻意避讳,”
他顿了一顿,“一切也不是假的。”
“那是你当真的标准和我不同。”
井柏然黯然笑开,“对你而言,不说假话不作假事,就是真实的内容,可我不一样。”
他静静听他说,于是他沉默一会儿,再开口,可对我来说,还有更多。
“一事归一事,”
付辛博忍耐地压了压帽檐,“是否迎合节目安排,和我俩之间的那什么,别扯一起。”
“我俩之间有什么?”
他又笑,讽刺极了。
那自暴自弃的笑容彻底激怒他,突然伸手掐着他脖子,往后抵在墙上,“井柏然,我还欠你一个答复。”
“我不要了。”
他垂死般呼吸。
“不许你不要!”
他其实想怒喝他,发出声音自己吓一跳,居然哭出一般,猛然伤透心,“为什么不要了?”
“包子,”
他软绵绵叫他,开了口却答非所问,“我们认识,也才三个月不到,四分之一的季节,给自己四年,一千多天后大概就什么都淡了,这段时光太特殊,我们被封在罐子里,可是保质期快要到了……”
休息室那阵天地毁灭的沉默又淹到心里,哪怕你百分之一的勉强,我都不要害你。
这些话吓坏他,这些话撕碎他,痛裂的人不会再温柔,人本能是自卫,他突然间恨他,恼怒到极点却下不了手真正掐他,这样的自己欠揍,“你还没回答,为什么不要了。”
“不跟你说么,我满二十三了,十八岁时吵嚷着要抢到手的东西,五年后谁还稀罕,二十三岁的人……”
他顿一顿,“不会想搞同。”
付辛博冲口而出,“我哪里像同性恋了?认识你之前我倍儿正常。”
井柏然彻底笑出眼泪,抬头看天花板掉水,“那你是说我害你变得不正常。”
可是,可是,我在认识你之前,也不想做坏人。
一滴哀伤的水,终于掉落在付辛博的臂上,灼伤结疤,他放开手,浑身力气尽失,茫然无措,井柏然笑得难看,你掐得我痛死,让我咬一口,我们就两清。
他木然不动,井柏然打掉他的帽子,让我看清楚你,最后一次咬你脸,刚凑近就被他压倒在地,凶狠地欺负般吻上去,有人呼痛,于是舌头也钻入,丝毫不温柔,丝毫不缠绵,噬咬出血,银白唾液在唇舌交缠间亲昵又仇恨,他像抹干血迹般揉着他的脸,“你干吗这么对我?”
我哪里做错了你要这样对我,我不是第一次喜欢一个人,却是第一次这样地喜欢一个人,喜欢到每一分钟每一秒都想看见你和你说话,即便做的不够你也该给我时间慢慢学,他咕哝着,既吻他又揍他,极度气愤却记得清楚不能真正伤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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