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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醒来时,周身痛的像散了架一般,我强撑着绵软的双腿下了床,看着眼前即熟悉又陌生的环境,连苦笑的表情都无法作出,脸,肿得失去了表达感情的能力。
那人悠然惬意的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修长干净的手指上隐隐可见红肿,我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上面破皮的地方渗着透明略带粘度的组织液,火辣辣的痛。
毁了我的脸,让我自己困在自己的脚步,甚是高明的监禁。
“你睡了一天一夜了,”
周易天转向我这边,“不错,看样子这个月你都不会想出门了。”
“那块地……”
我艰难的张开嘴,从肿胀不堪的口腔内部挤出几个字来,周易天邪魅的笑着,端着手中的酒向我走来,“我已经让土地所有人出让给别的企业了,堂堂的许氏竟然没有争过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企业,刚接手许氏的许耀阳遭到这样的打击,这不仅是利益上的损失,董事会对他的能力和关系网产生怀疑的。”
“你赢了,许明月。”
周易天笑着举起了酒杯,向我祝贺,“不,我输了。”
我努力把肿成两条缝的眼睛睁大,“许氏输了竞争,许耀阳输了威信,而我,把自由输给了你。”
“不,明月,”
周易天笑道,妖灩动人,“你还输了宫梵。”
“他怎么了!”
我抓住他的手臂,“你把他怎么样了!”
“我没动他,他走了,出国了。”
看到我的震惊,周易天贴近我的耳廓,“是你逼他的,你看不起他不信任他,他知道自己帮不了你,只能离开。”
“不会的,他怎么可能……”
我一步步的后退着,一直到后背抵住了冰冷的墙壁,心忽的落入了深谷,沉在冰冷刺骨的深水里,周易天步步紧逼,眼睛如毒蛇般的盯住我,吐着鲜红却恐怖的信子,“等他学成回国,已经太晚了。”
“你…是你……”
我摇晃着身体要扑上去跟他拼命,指甲眼看就要抓花那张美艳无双见者着迷而我却憎恨到了极点的脸,周易天手一抖,高度的烈酒泼在了我红肿破皮的脸上,剧痛灼热瞬间袭来,我惨烈的嚎叫着倒下,捂着脸在地上翻滚着,周易天毫不怜惜的踩在我的身上,居高临下的看着痛苦不堪的我,“我会帮你夺回许氏的,许明月。”
脸上肿的骇人的伤确实挡住了我的脚步,白天,我理直气壮的拿着那个监视器在房间里听课,晚上则把房门锁上,自己闷头在里面修习大学经济管理学课程,周易天不知哪根筋搭错了,从那天开始不再折磨我,反而是将书籍和材料源源不断的送进我的房间里。
关在房间里,我不止一次的查看监视器显示的图像,三十二层和三十一层一直都是黑的,用远红外扫视也毫不见热源,他真的走了,扔下我走了。
我伤了他的心,是吗?
捂着胸口艰难的喘息着,痛苦就像刚刚沉淀过污水中的污物,稍稍的波动都能泛起黑黢黢的一片,重新污浊着本已清澈的水层,迷浑了所有的执着。
“明月,你又再想他了。”
周易天端着晚饭进来,“以后不许再想他,我不喜欢。”
猛地扯开自己的衬衣,我指着偏左的位置,“要不,把我的心也挖出来洗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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