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两人整日在一块,晚上也睡一块,也不是没有擦枪走火时候,商砚大多数时候都是忍下去。
飞来加州那天商砚去赵医生那里做了一次欲望剥离,所以刚过来那两晚,江叙白和商砚睡一起,商砚出现一点反应,没让江叙白帮他,江叙白以为是治疗的效果还在,他现在的欲望没那么强,加上江叙白自己对手术心里没底,也没什么心思,就没有强求。
可随着时间过去,他们来加州已经有一周了,商砚一次没碰过他,现在他主动求欢,商砚仍然拒绝,就让他觉得有些郁闷了。
“你是担心我的身体吗?”
江叙白蜷缩在怀里,亲他的喉结。
商砚的呼吸很沉,扣在江叙白后脑上的手用了些力,可江叙白倔得很,又咬了一口。
“我也没有脆弱到一碰就碎,之前不都好好的。”
商砚其实非常不好受,身体和心里都是,闻言没忍住说:“之前是我不知道,下手没轻重。”
江叙白一下子说不出来话了,他不告诉商砚除了不想让商砚担心以外,还有一些原因就是不想要商砚过度为他着想。
忍住了心里的酸涩感,江叙白又亲亲商砚的嘴角:“你没有没轻重,我也没有因为你身体不舒服,我很喜欢和你做的。”
他这样软着声音哄人,商砚哪里还能抵抗,顿时就心软一片,吻了吻他的额头:“我知道。”
“你也不要憋着自己。”
江叙白说着手已经往下伸过去,碰到了状态很亢奋的东西。
商砚抓住了江叙白的手,对上他渴求的眼睛,听见他说“让我弄一下嘛,我很想它的”
,到底是没能推开。
江叙白又去吻他,辗转到他耳边,轻声说:“你也摸摸我嘛,我很想要。”
商砚呼吸猝然沉了下来,亲吻都变得凶狠,但并没有持续很长时间,很快他就放开江叙白,亲吻一路往下,触碰到江小白。
可能是太久没做了,江叙白有点敏感,很快就交代了,然后他就察觉到商砚起身,拿纸巾给他擦干净,然后盖好被子。
“睡觉吧。”
江叙白:?
他刚才根本就没有爽到!
按照他们从前的习惯,商砚是习惯先让江叙白出来一次,像开胃菜一样,为之后更绵长更强烈的快乐做准备。
可现在江叙白刚吃完了开胃菜,兴致勃勃准备大干特干,商砚走过来一把撤席,告诉他结束了。
江叙白:???
“你敷衍我!”
他不高兴地蹬腿。
商砚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然后抬手抹掉嘴角的白色:“没爽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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