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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奈何震惊地瞪着双眼,嘴巴张得像离了水的鱼,在拚命地吸气。
彷佛有一根绳索绕过了他的脖颈,死死地勒着,让他连呼吸都感到困难。
脑海里一片空白,只倒映着苏乐的那双手,一寸一寸地在那个人的身上移动着。
一抹揪心的痛,突然在身体里蔓延开来。
就在一日之前,师兄对他做过同样的事。
他以为这是自己的专利,甚至为此而欣喜过。
好像被人狠狠一巴掌打在了脸上,洛奈何不知道此时此刻自己是愤怒还是悲伤,他脑中只有一个念头,让师兄给他一个解释,哪怕师兄说一句「我在给他治伤」,这样明显的谎言,他也愿意去相信。
苏乐一动未动,甚至连回头看一眼都没有,他的双手,依旧专注地抚摸着那具堪称完美的身体,彷佛只有那个人,才是他最珍爱的,只有那具身体才值得他付出所有的关注。
「好……好……师兄……你居然连一个解释……不,你连一个眼神都不肯给我,算我瞎了眼,竟然以为你对我……」
洛奈何气极反笑,从储物袋里翻出那柄当年苏乐亲手削给他的木剑,一折两断,扔在了地上。
「算我自作多情,从今往后,你是你,我是我,我们绝交。
」
扔下两个字,他一转身就冲了出去,低下头的那一刻,泪珠儿在眼眶里迅速聚集,不肯让它落下来,洛奈何抬起头,拚命地眨着眼睛将眼眶中的水气逼回去。
「这个……白痴……」
约过了半个时辰后,苏乐的木屋里,传出来一声无奈的轻骂,已经跑远的洛奈何没有听到,更没有看到,就在他说出「绝交」两个字的那一刻,一缕血丝从苏乐的唇角缓缓淌下,更不知道,从始自终,苏乐的双眼就一直紧闭着,他的双手并不是在抚摸女儿红的身体,而是在以某种秘法,以女儿红的身体为原形,重塑女儿红的魂魄。
洛奈何闯进木屋的那一刻,正是苏乐将塑好的魂魄重新打入女儿红体内的那一刻,新塑成的魂魄虚弱不堪,稍有分心便会消散于天地之中。
苏乐没有办法给洛奈何响应,却被他一句不分青红皂白的绝交之语给气得差点走火入魔。
在这一刻,苏乐真的怀疑自己是不是什么时候不小心吃错了药,要不然他怎么就会看中这么一个让人恨不得抓起来打屁股的白痴呢。
「嗯……」
一声虚弱至极的呻吟,从女儿红的口中传了出来,眼上的睫毛轻轻颤动了片刻,他张开了眼,黑漆漆的瞳孔中,带着一片空白的茫然,像刚刚从母亲的身体里分娩出来的小兽,纯净得不带半点杂质。
早已经失去了魂魄,所有曾经拥有过的记忆都随之消散,新的魂魄里,只包含着女儿红仅剩下的最后一抹神识,为他开启灵智,甚至连所有的修为都消失了,现在的他,彷如一个初生的婴儿,将第一眼看见的人,视作了一生依靠。
「你是谁?」
伸手抹去苏乐唇畔的那一缕血丝,女儿红好奇地看着,甚至伸出舌尖舔了舔,血腥的味道带给他一抹奇异的熟悉感,彷佛在不知道什么时候,他曾经品尝过这种腥红的液体。
苏乐皱起了眉,收起了在重塑魂魄时顺手从女儿红体内剥离的一滴景阳精血,在去追回洛奈何和尽快救回景阳之间来回徘徊。
孰重孰轻?
犹豫了片刻,他颓然轻叹,以指尖轻轻揉了一下额角,那个小白痴,真是他命中注定的魔星啊。
「你在这里不要离开。
」
将女儿红的衣物扔过去,苏乐转身就走。
「早点……回来……」
女儿红的声音充满了依赖,黑漆漆的眼睛里,慢慢流露出一抹被抛弃的悲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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