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笨拙的不知所云着,丰随猜也能猜个大概,早听说这孬包的一切都是母亲铺好的道路,再安排个老婆也是理所当然的。
不爽。
超级不爽。
对陆嫣云的倾心只是瞬间的天时地利人和,早没什么念头了,但一想到自己看上过的女人居然为这孬包所有,就怎么也忍不下一口鸟气。
“你们睡过了么?”
端起杯子轻晃,酒摇出滚滚的红,丰随调侃轻笑。
“什么?”
严言没听明白,眨眼问了一句,随即醒悟过来,脸一下烧的沸腾,尴尬得直摇头,“没。
没……还不是老婆。”
丰随大笑起来,这么纯?装的吧!
“你别是不懂怎么插啊?”
被露骨的字眼惊的目瞪口呆,严言慌张的四处回顾,确定没人注意,才松气的弯着微驼的背,“我……懂的。
但是……”
他犹豫的咽口口水,鼓足勇气似的抬头盯着丰随,“我不喜欢她。”
我操!
蟑螂还有资格不喜欢别人?怒火随着酒精的挥发冉冉上扬,浪费时间!
丰随正想走人,却被严言伸过来抚上自己左耳的手拦住。
“干吗?”
厌恶的扭头躲开。
“我记得你以前这边戴了一个耳钉,半圆形的。”
严言嗫嗫地缩回手。
“嗯,”
丰随眯起眼,“这儿是我敏感带,我喜欢和女人作爱时,让她们吻这里,加上耳钉的存在感,爽。
大二时被系主任批斗,说在校生不能打扮出格,就摘了。”
严言似乎被吓傻了,又像犯晕了,昏暗的灯光下,琥珀色的眼珠。
丰随看着他异样柔软的表情,脑中突然电光火石的一闪——
靠!
他敢!
手越捏越紧,用杯缘凶狠的挑起他下巴,“你不喜欢你老婆,是不是在意淫别人?”
懦弱的男人害怕了,无措的咽着口水,紧盯住丰随黝黑的轮廓,半晌,豁出去咬了咬单薄的嘴唇,吐出一个字,“是。”
很好,丰随冷笑,仰头一口气灌下酒,手背擦过嘴角晕出的液体,看着严言瞪住自己发直的眼神,鄙夷的啐了一口,“恶心。”
然后,掏出一张百元,塞在严言的酒杯里,掉头就走。
——
踩不扁的蟑螂!
看着对面安静吃饭的男人,丰随的厌烦已经麻木成习惯了,那晚之后,仿佛没有发生过任何事情,严言依然每天在餐厅等待,然后微驼着背跟在身后排队打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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