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点一下首饰,对照昨日的库存列个清单,我要上衙门告状。”
洛云瑛咬牙切齿道。
钟家的那些家仆不只砸东西,大件的布匹只是踩脏了,可是首饰只肉眼看去,便可看出少了许多,是那些家仆趁乱摸鱼拿走了。
“姑娘,还是等齐公子回来再说吧。”
一伙计劝道。
洛云瑛抿唇,她一发现钟媛媛来意不善,就使眼色令一伙计去齐府找齐修远了,这许久了,那个伙计却还没有回来,齐修远也没来。
把东西清点完,洛云瑛咬碎一口白牙,布料踩脏了,只能折价处理,胭脂水粉全摔坏了,首饰少了大半,余下的都坏了,必须重新加工。
损失约两百两银子。
“姑娘。”
那个伙计回来了。
“齐公子怎么没来?”
不等洛云瑛开口,众人七嘴八舌问。
“我没见到齐公子,齐府的家人说,齐公子与钟大小姐订亲了,要准备婚事,齐公子上省城置办婚礼需要的东西了。”
洛云瑛呆住了,她不相信齐修远是这样的人,一句话也没有交待,就这样决绝地离开她,他昨晚,是那样的柔情缱绻!
“姑娘,怎么办呢?上衙门告状不可取啊!
钟家那样的财势,我们……”
几个伙计彷徨无措地看着她。
洛云瑛已冷静下来,她刚才愤愤不平说出要告状,这时冷静下来,明白上衙门告状是失策的,人家府衙一句家事就可以把她打发走,谁叫她名义上是钟昆山的女儿呢!
还有,最大的弱势是自己名声不雅,没财没势,没有齐修远在背后撑着,一切都是枉然。
这一切来得太突然了,洛云瑛抿了抿唇,笑着对众伙计道:“没什么大事,这两天要整理一下,你们先歇两天吧,我把大家的薪俸先结了,重新开业时再通知大家过来。”
洛云瑛将茶楼从里面锁上,钟媛媛不给她开门,她也不能给钟家人进来,关了洛氏美颜的店门,洛云瑛朝齐府前行。
齐家的大门就在眼前了,洛云瑛
停下脚步,低头看了看自己,又回头往来路而去。
她回到店里,换了一套洁净的衣裙,梳理好头发,挽了一个侧髻,斜插了一朵粉色绢花,又避过额头的血痂擦了擦脸,铜镜里那张脸有些浮肿,可没那么狼狈了,只是额角的血痂很吓人,她找来一块丝绢,圈过伤口在脑后绑住。
与伙计得到的回话一样,齐府的家人把她挡在门外:“公子上省城置办婚礼用品了,姑娘请回。”
齐修远绝不是这样的人。
洛云瑛脑筋一转,冷笑着道:“我在你们公子心中什么地位,我想你们懂的,真不给我进去见你们公子?”
那两个守门人面面相觑,两人走到一边嘀咕了一会儿,一个人过来苦着脸道:“钟姑娘,公子真不在府上,我们得了老爷的令,也不能给你进去,可是,钟姑娘。”
那人压低声音,低声道:“你大声骂我们,然后冲进去,我们跟在后面叫唤,老爷在大厅,你进去后去正厅找老爷吧。”
我到齐家,根本是自取其辱
洛云瑛缓缓地前行,脊背挺得笔直,眼睛平视着前方,脸上很平静。
其实这时,她心灵深处,挺直的脊梁已弯曲,汹涌的泪意快压不下去了。
口舌如剑,洛云瑛领教了。
齐辉并没有辱骂殴打她,他甚至是斯文有礼的。
作为举人老爷,浔阳城德高望重的乡绅,他有礼地接待了洛云瑛。
“洛姑娘是晚辈,实说吧,姑娘的年龄和地位不值得齐辉接待,可是,修远喜欢你,我作为父亲,当然爱屋及乌了。”
“如果老朽没记错,洛姑娘当日跟我借银子时,是想离开齐家,跟我儿撇清关系的。”
“洛姑娘难道不知道,人必自侮而后人侮之,洛姑娘不守礼法,致为杜家所弃,是咎由自取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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