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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内的小弟边殷勤的说著边替他们打开门,然後又识相的替他们关上门。
刑云谦环顾了一下四周。
装修得相当华贵的包间里有两张宽大的沙发,一个给客人挂外套的衣橱,边上有卫生间,还有一个茶几,摆满洋酒的玻璃橱,当然还有两张台球桌,靠墙的一头两排球杆整齐的摆放在架子上。
走过去,抽出一根球杆看了看,刑云谦感叹,都是质地非常好的球杆,哪像他很早以前看场子的那家。
“会玩吗?”
顾淮庭拿过他手中的球杆,嘴唇几乎碰触到他的耳朵。
“那麽多球杆自己拿去!”
一把抢过顾淮庭手里的那根球杆,忽略掉耳边有些潮湿的感觉,头也不回的往小桌子边上走。
“我比较没品,斯诺克就算了。”
刑云谦侧头,扬了扬下巴,“来吧。”
顾淮庭随手拿了一根球杆,走到桌边,拿起巧克(chalk的音译)擦了擦球杆顶部,“你先来吧。”
刑云谦无所谓的点头,架杆,凝神瞄了两下,刚要开球,就听见男人开口。
“慢著。”
“干嘛?”
正要出杆,突然叫停让刑云谦脸上有些不痛快。
“这样玩没什麽意思。”
顾淮庭贴近两步,身体几乎挨著他。
“那你要怎麽样?”
刑云谦学著顾淮庭挑眉。
“赌几局。”
“赌什麽?”
顾淮庭凑近,口气暧昧不清,“输的人必须答应赢的人提出的任何要求。”
刑云谦握著球杆,淡定的靠在台球桌上,“可以,我没意见。”
第44章番外无处可逃
他敢赌就是因为他觉得自己打得不错,有恃无恐。
以前帮人看场的时候也经常会跟一些人赌球,基本没怎麽输过。
看顾淮庭出杆的架势就觉得对方不是什麽菜鸟,一杆进袋,动作利落流畅,力度也刚刚好,除此之外还很会做球。
也难怪他会说要赌了。
不过这种东西一定要旗鼓相当的对手打起来才会比较有意思。
刚开局的时候刑云谦还这麽想。
但眼看著桌上的球越来越少,刑云谦心里突然有点发毛。
难道这男人是故意的?
最後一个球也在刑云谦质疑的眼光下稳稳当当的进袋,看著桌上散落著他剩下的两个半色球,心里多少有点懊恼。
只不过是一杆失误就导致了直接输球,果然是太久没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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