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思终于无所顾忌的呻吟出声,痛到了深处,便会低低的呜咽哭泣,抛却一切世俗与杂念,回归最原始的欲望。
天边微微泛起青色之时,颀肃清才终于停下来,看着身下被自己蹂躏的体无完肤的颀相思,懊恼不止。
相思恹恹的慢慢眨眼,看着颀肃清,勉强挤出一个微笑,还好,中途虽然有痛晕过去,后来都会被痛醒,不然让颀肃清感觉是在奸尸,那就不妙了。
漫无边际的瞎想着终于睡过去了。
颀肃清解开仍然死死的缠在相思腕间的衣物,发现相思腕上已经被勒的出了血,染透了半件中衣。
白色与血色相映的衣服,就像身下的床单一样,触目尽是一片诡异的艳丽。
颀肃清叹了一口气,轻柔的吻着已经睡着却依旧眉头紧锁的相思,“为何总要为了我,勉强你自己?”
相思仿佛梦到了什么有趣的事,展眉,连带着嘴角也弯出了一个好看的弧度。
吩咐人备好了水,颀肃清将相思抱进水桶,轻轻为他清洗身体,小心翼翼的引出了他身后的白灼浓稠,在水里搂过相思。
时间停止,两个人静静的坐在蒸汽氤氲的水桶中,相互依靠着。
谭无尘夸张的张大嘴巴,手指颤颤的指着那半床的血迹,在看到颀肃清冰冷的表情时,识相的闭上嘴,认命的‘毁尸灭迹’。
嘴中还嘟哝道“明明留下一瓶上好的润滑膏!”
恩人怎么找了这么个野蛮人?
相思一直没醒来,颀肃清招来玉灵,让他好好照顾他主子。
躺在洁白绒被中脸色泛白的相思,神情平和,真的美的不似凡人,他是仙子吧!
颀肃清匆匆的走了。
当晚,在清华楼逍遥度日十数日的清王,终于坐着轿子大摇大摆的回了王府。
同一晚,清华楼失火,死伤无数。
颀相思红着脸,趴在被窝里。
他被那两个死孩子说的无语了。
玉契阔说:“王爷怎么会伤在这里?”
边说边给相思后面涂抹玉灵留下的药膏。
玉成悦打了契阔一拳,“这里当然是便便时候伤到的,你笨啊!”
玉契阔揉了揉脑袋,继续上药:“我怎么从来不伤这里?”
玉成悦又打了他一拳:“你便便小!”
玉契阔撅嘴道:“王爷为什么便便大?”
玉成悦小拳头又要招呼过去,被闪过,“笨死了,你怎么什么都不知道!
你是不是我哥?”
转而冲着相思讨好的笑道:“成悦也想知道……”
相思扒拉扒拉契阔的小手,示意他们出去。
玉契阔尽忠职守的说:“玉灵阿姨说,要从里到外,一点不落的抹药膏。”
“……”
玉灵听到,笑呵呵的走了进来,先是很恐怖的看着玉契阔,阴险的说:“要叫,玉灵姐姐,有没有记住啊?”
两个小孩缩在一起,眼泪汪汪的点头不止。
然后屁滚尿流的被玉灵拽了出去。
玉灵将药碗放在桌子上,把相思扶了起来,开始送药。
相思看着奇怪的药,犹豫起来。
这药并不似以往,而是透着清淡的香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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