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谢母与谢大哥一起看向谢娴稳。
她们是不相信谢娴稳会出轨的,可朱奕凡言之凿凿,女儿从医院醒来确实是找过人。
谢娴稳看看母亲大哥,他们盼着她否认,她也说不上是出轨,然而,她离婚离定了,只有承认自己外面有男人,才能更容易达成目的。
她点了点头:“妈,大哥,他没乱说。
有没有人我都一定要与他离婚。”
性质不一样了,谢耀辉犹豫。
朱奕凡趁热打铁:“妈,大哥,我也对不起阿娴,我以后会对阿娴一心一意的,我不想离婚。”
这个,谢耀辉沉吟,妹妹外面都有过男人,朱奕凡还能忍下去坚决不离婚,那么便算了吧。
他改口:“你们再商量商量,反正我警告你朱奕凡,你再敢动我妹妹一指头,我就削你两指头还帐。”
只要不离婚,朱奕凡便能屈能伸,他连忙点头。
谢母看看女儿惨状,不满:“我不放心,娴,你先跟我回你大哥家,回头离不离再说。”
老婆现在坚决要离婚,再分居一段时间,那他还怎么挽回,朱奕凡急忙看向大舅哥,眼神急切地求情。
“好了,妈,让他们俩协商吧。
你不用担心,朱奕凡要敢动阿娴,我饶不了他,你看看,我也打他一顿了,这事就这样扯平算了。”
谢耀辉拉着母亲离开。
危机解除,朱奕凡松了口气,把他在厨房炖着的乌鸡汤端来给老婆喝:“阿娴,你尝尝,这是我隔水炖的,把鸡放蒸笼上,下面一个青瓷碗放了枸杞洋参红枣,一只鸡就滴这么一小碗汤,一点也不油腻,很好喝的,来。”
谢娴稳看着他小口小口吹凉汤放到自己嘴边,心头滴血,他的每一次体贴背后都带着目的,他对她的好都是有目的的,她没法感受到这好是出自内心对她的,她接受了他对她的一分好,就必须回报两分三分更多,行了,这样的生活她不要再过下去了,大不了再死一次。
“朱奕凡,我郑重再说一次,我们离婚,你答不答应我都要离,为两个人的脸面,你就别逼我去法院上诉,行吗?”
谢娴稳疲倦地说。
砰地一声,朱奕凡把碗掼地上:“你就非得离婚?你还想我怎么做,你出墙我都忍下了,我也保证我以后不会再出轨,你还想怎么做?就这么不依不饶?”
谢娴稳冷冷地看着他:“朱奕凡,你觉不觉得丢脸?每次软地不行来硬的硬的不行来软的?你就不能好好讲理?你保证,你的保证值什么?一毛钱都不值,看看那抽屉里的保证书?上面都写了什么?第一次出轨你保证不再犯,第二次出轨你还是保证不再犯,还要让我等着你的第三次保证?每一次动手打架你都保证不再犯,可你哪次做到?别跟我说什么除了这次你以前都是让着我的,哪次不是你先动手?我不要你的相让,我要的是平和安宁的家。
为什么不能放手?让大家安安生生过日子,你可以娶一个贤惠的妻子,把你母亲接到身边一家人愉快地生活,让你母亲安享晚年全了你的孝心,你年轻英俊,你完全可以娶一个比我好的女子。
你就非得逼死我,不给我一条生路?”
朱奕凡痛苦地看着老婆,他怎么办?他不可能离婚,他的母亲他了解,跟谢娴稳合不来,跟别的女人更加合不来,就谢娴稳这样小气巴拉过日子的人他母亲还不时在他耳边念叨谢娴稳撒漫,老婆与母亲的斗争其实不全是老婆的错,不过母亲再不好也生他养育他,他不能责怪母亲只能要求老婆迁就母亲了。
生意上平时拿大主意的基本是老婆,没有谢娴稳,他就如没有主心骨的躯体,放了谢娴稳,谁来放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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