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凑了过来,坏笑着道:“你仔细,送女人倒也罢了,下回说不准伯父、姜大人再给你屋里塞两个小倌儿进去……”
姜哲一挑桃花眼,似笑非笑的看着那人:“小倌我不喜欢,倒是你这样有家有世有品无貌的干净合我的意,不如你我就在此处试上一回可好?”
这一席话把那人说得又是翻眼又是往后缩的,连连摆手:“得了,姜爷,算我没说、没说过啊!”
众人又是一阵喷笑不已。
同旧友吃过酒水,在永福楼足足耗到了月上西楼,姜哲这才摇摇晃晃的下得楼来,背着个手,大冷的天只穿着件大毛的斗篷,头上不戴帽子的趟着八字步朝姜家老宅那里晃去。
他不爱女人,可也不爱男人。
什么都不爱,就只爱个自在。
想吃什么就能吃上、想喝什么就能喝着,想几时睡就几时睡,想几时起就几时起。
这等日子,才是他所钟情的。
性子要是上来了,他能日日邀人四处吃酒、斗诗、捧戏子、戏优伶。
可要是一时失了兴致,任天王老子来请他,他也连门儿都不乐得出,好脸色也不给半个。
活的就是个恣意,别人看不懂,可他就这样舒坦,就爱这样过活。
抬头看着漆黑一片的天,上面繁星点点。
姜哲摸了摸下巴,叹了口气:“怎么有些个憋闷?”
这些日子,虽仍是按着以往的性子来过活,可却忽然觉着无论做些什么、或是什么都不做时,有些个没趣了。
想找点儿什么乐子,或还是干脆找些事忙?
“烦呐……”
说出这两个字来,姜哲忽的失笑起来——烦?他姜哲竟也有觉着烦的一日?家里人唠叨他不烦,老爷子骂他他当曲子听。
父亲拿板子揍自己自己就当是练筋骨了。
可如今,他竟会觉着无聊也是一种烦闷?
找乐子?他一时没想起要找什么乐子来做,可找事做?要找什么……
“前面的可是姜家三公子?”
后面传来人声,姜哲回头看去,见一个小厮模样的男人站在不远处,冲自己恭敬问道。
这个人……好像有点眼熟?在哪儿见过来着?
又摸了摸下巴,姜哲歪着脑袋问道:“你是哪家的?”
问完,才发现,不远路口处停着个轿子,周围跟着几个人高马大的汉子。
眨眨眼,看着那没贴名姓的灯笼,眼睛在那几个目不斜视、神情威严的“小厮”
身上扫了扫,抬手一拍脑袋:“哦,走眼了,可是五爷?”
那小厮正想答呢,却见他认出来了,才含笑道:“正是。”
跟着小厮走到轿子边儿,五皇子已从轿上下来了,含笑看向姜哲:“姜三爷这么晚了,怎么不带着下人一同回去?”
他不过是办完了差事路过此处,碰巧从此经过,就见姜哲在那边发呆。
知道他是韩家的亲戚,才好心停下,叫他一声——别是刚吃过酒水,再跟家丁走失了。
“哦,我向来嫌他们麻烦,今儿个出来没带人。”
也不是没带,有两个远远的跟着。
只姜哲性子是一时一变的,烦起来就远远的轰开,除非他在大街上睡着了,不然那两个可不敢离得太近,省得自家爷变脸责怪。
五皇子见他有几分酒意,笑着摇头:“不如叫我两个人跟你回去吧。”
这大晚晚的,他又长了这么一张妖孽脸,再叫人误当成是哪家姑娘女扮男装的……怎么说也算是拐着弯儿的亲戚了,哪能眼见着叫他吃了亏?
“多谢谢五殿下,这倒不必了。”
说着,一指前头,“到那里,再拐上三个弯儿,就到了。”
五皇子朝那边看了看,又抬眼看看天色,他上午宴过友人,下午又忙了半日,正是头晕脑胀之时,走走倒也算是散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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