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事,用不着你操心。”
“靠!
你当我愿意操心啊!
那你把账给我结了,我才懒得管你……给钱给钱!”
夏樽一下子火了,手伸到唐凯跟前晃了晃,结果钱没拿来,又是那只手表给砸到手心里了。
“你自由了,送饭你也别操心了,这下爽了?”
夏樽愣了愣:“我不要你的破表!
我说你们这群富二代是不是不当米虫就不会过日子了?就您这牛脾气上哪兼职能干得长啊,我好心介绍师兄给你,你这人怎么狗咬吕洞宾呢?”
“我为什么要兼职?”
“呵呵!
您不兼职,就您一个月那点工资都不够打点您一星期一条黄鹤楼的!”
唐凯忽然笑了:“你管这么宽,不觉着自己太圣母了吗?”
夏樽被他噎住,半天,猛地竖了个中指:“擦!
我管你妈个蛋!
妈的爱谁管谁管,老子不管了行了吧!”
说完,一扭身气冲冲地回了师兄的餐馆。
“麻痹的,师兄我要生啤!”
往吧台前一坐,夏樽啪啪拍桌子。
“怎么的?”
师兄朝着他身后扬扬下巴:“得罪你了?还没走呢啊,用不用师兄出去帮你教训他?”
“你管他个毛线啊,爱杵杵着去!”
夏樽接过啤酒咕咚几口:“你说我是不是犯贱?”
心口堵得难受,夏樽抓了抓脑袋,忽然就觉着自己特别傻b。
前两天听保安说,他那辆摩托车没牌照,当时说什么也不肯借给唐凯来着,可唐凯就说了一句话:“你只管给我,出事了我兜着。”
果不其然,还真出事了。
唐凯不只是因为车技太潮撞掉了人家保险杠,处理事故的时候因为无照驾驶,还被叫到交通大队好一番思想改造,临走还交了两千罚款。
这事儿,夏樽从保安那打听出来,也没提起,唐凯更是不打算提。
但即便这样,夏樽还是挺感谢他,甭管平时怎么挤兑人,关键时刻,唐凯这个人,还是够意思的,这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巨富圣会唱歌那回,也是他给自己解了围。
所以,说起帮他补课,给他送饭,明着说是□□效应,实际上能让夏樽一直以来忍气吞声的,还是觉得唐凯帮过自己,而且除了嘴贱也没什么太大的招人烦的地方,帮他也算礼尚往来了。
所以,看到他因为没有学位证,让杂志社克扣的每个月只有三千来块钱,夏樽才想着不如帮他找个兼职救个急。
没想到,却换来人家一句“自己管得太宽”
,这一腔热忱啊,全他妈喂了狗,还有比这个更傻b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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