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头又朝楚瑄瑶问道,“那处出水口用何做阻拦?”
“应是精铁打的栅栏,怕是拆起来不大方便。”
那人垂首道:“若是安朔近年没更换过那栅栏倒不妨事,拆起来反倒方便。”
“既如此,你先下去吧,过几日等着消息。”
皇上再点头说道,叫那人退了下去。
一时间,德冲内外忙碌一片,普通兵卒却丝毫不察,待到傍晚时分,几位领命的将军这才趁夜偷偷出城,朝东一路快马加鞭的赶去。
恒国皇宫之中,女帝身着薄如蝉翼的衣衫,靠在一名男宠的腿上,后面一个男宠打着扇子,下头还有锤着腿的,十来个冰盆放在屋里,尚嫌闷热。
珠帘外面,几位朝臣垂头禀报道:“……均已妥当,只等陛下下令。”
“明夜子时。”
听到珠帘里面缓缓传出的声音,外面几个臣子再垂头三分,躬身退了出去。
那边传来匆匆脚步声响,几个人在后头一路跟着,口中低声提醒道:“公主殿下,皇上正在接见朝臣谈论正事呢……”
圣雅公主皱着眉头听也不听,与那几个刚刚退出的臣子交错而过。
见是圣雅公主到了,那几个忙立在一边,刚刚说了句“见过公主”
,那人便一阵风的跑了过去。
耳听着里面一声:“母亲,我要陈家大公子……”
忙死低下头,装做没听着的模样匆匆往外退着。
一个个在心里过了过自家儿郎的模样,想了想,相貌周正的倒是有,所幸没有品貌出色的,还好、还好。
十八日子时,乐安城门大开,连同众源东城里出来的安朔军马兵分两路,朝德冲杀去。
德冲东门杀出几匹快马,朝东一路奔去,往平阳处抽调支援,平阳分兵八万赶赴德冲,解德冲一时之难,同恒国、安朔僵持于德冲附近。
澜河之中,数只商船徘徊江面,似是想要南下做生意,却因着战乱停在半路不敢妄动。
楚瑄瑶穿着男子衣衫立在船舷边上,远远眺望着那三军相汇之处,这里正是源河、澜河的相交口处。
澜河河面宽阔,特别是这一处,若是开到北岸,根本瞧不到南岸的局势。
后面传来脚步声,楚瑄瑶微微侧身,见是皇上走了出来,转身福礼,向边上让了一让。
皇上上前走了几步,亦朝着南岸看去,脸上无喜无怒,面色平静与寻常无异:“在船上可还睡得惯?”
“皇上能睡得,妾自然能睡得。”
楚瑄瑶微微垂首道。
“这两日睡时,总觉得你似睡得不大安稳,可是船上憋闷之故?”
楚瑄瑶微微一顿,停了停,方开口道:“不过是船上有些晃,妾……怕是睡得有些个轻了……”
“如此便好,朕还怕是自己身上热,倒带累了你。”
说罢,这才转头朝她看来,唇角微挑,见她果把头低头再低了二分,却能瞧见她那小脸儿板着,一时说不出话来的模样倒是有趣得紧。
话音刚落,就听不远处有人道:“皇上,信鸽!”
二人抬头,朝天上看去,见果有一只灰白色的鸽子从南往北飞着,见了这船上锦旗,忽忽悠悠的往下落来。
一人上前一步走到船头高处,正接了那鸽子,从足上取了信筒转身递给等在一傍的小诚子,小诚子接了,这才躬走快走到皇上身边儿,把那信递了过来。
打开那纸条,看罢上头的字迹,皇上淡淡一笑,随手把那纸张撕碎,丢进下面滚滚而过的澜河水中:“南面那处,这一两日想必就要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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