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头埋入手臂,她哭泣起来,“我会救你,会救你的……”
“是么?姑娘一介女流,要去哪里找解药救他呢?”
低沉的嗓音轻轻响起来,惊醒了兀自沉溺在悲伤中的女子,她猛地抬头看他,泪珠满颊。
“简青洲,你……”
长身玉立的男子淡淡一笑,眸中透出认真与坚定:“恕在下大胆猜测,陛下怕是中了毒,身虚体弱,命不久矣。”
繁星苦笑一声:“……你说的没错。”
“姑娘若能信我,我就能救他!”
……
阙殇听罢他说的话,猛地站起来,惊怒道:“简青洲,你疯了?”
简青洲从容一笑,示意阙殇重新坐下,见他不情不愿的照做了,方才用食指轻叩茶杯,低声说:“这样有什么不好吗?如此一来,我们就有机会混入皇宫取得流仙珠,甚至还可以用‘救皇帝一命’为交换条件,救出苏沉剑和余宴。”
“可是这样太危险了。”
“继续待在这里更危险,”
简青洲敛住神色,严肃道,“樊林数月前曾经被暗杀,尽管及时施救,可体内余毒未清,如今发作起来势不可挡,御医们都束手无策。
繁星这么爱他,此刻急了,什么条件不答应?”
流仙珠在比肩国相当于镇国宝一般的地位,冒然提出要它,必然引起繁星的警惕,再说了,就算她愿意给,樊林这个皇帝也未必肯给。
最保险的做法,自然就是简青洲提出的这个一箭双雕的提议。
阙殇心中再清楚不过了,可是如果这个办法一旦失败,最危险的就是在深宫中假装替皇帝治病,为自己拖延寻找流仙珠时间的简青洲。
“……我怎么可以这么自私呢?”
阙殇沉默半晌,轻轻说出这么一句。
别的人也许不明白,简青洲心里头一揪,却很快反应过来,只低声道:“我自愿为你做的,此时此刻你不要顾虑太多,只管拿你想要的就好。”
声音里似乎极力隐藏了太多的情绪,有喜有悲,有无奈有苦涩。
风从窗外灌进来,烛火摇摆一下,灭了。
两人的视线在黑暗中静静对视,时间像河流,缓缓停止了淌动。
“我其实……”
阙殇首先打破暧昧又尴尬的沉寂,然而话头才起,简青洲却忽然站起来,像是在逃避什么似的,说:“不早了,睡吧,养精蓄锐才好应付他们。”
他大步朝床走去,和衣躺下,留下一个模糊的黑影凝固在视线里。
阙殇慢慢垂下眼,嘴角扯出一个不算笑的笑。
……我其实已经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你,整颗心都被你那番话扰乱了。
如果不曾相遇该多好,你还会是那个风流不羁的将军吧?现在,连我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想要的到底是什么。
樊林毒发重病一事秘而不宣,他没有子嗣,一旦这个消息传出,不要说小小比肩国会内斗不断,恐怕连对峙的两国也会起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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