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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醒醒醒了……我我我……”
简青洲皱了下眉,拿过放在床头的宝剑,撑着身体,拖动伤腿往外挪,“算了,我自己去看他。”
“将军!
万万不不不……可!”
帘帐忽然掀开,外头的光线明晃晃的照进来,有些刺眼。
骊老头儿的眼睛快要瞪出眼眶,几乎是跳起来,激动地指着来人,说:“你你你你……”
你了半天,没下文。
苏沉剑轻飘飘看他一眼,目光落在简青洲那条如今已残废的腿上。
简青洲神色一凛,沉下声来:“你是谁?从何处而来?怎敢不经准报就擅自入本将军营帐?”
将军的派头摆得十足十,也不知道在吓唬谁?
苏沉剑冷哼了一声,随意往木桌边一坐,晃着酒壶惬意喝了一大口,方才笑道:“将军那条腿莫非是不想要了?刚上了药就如此急切的往外跑……”
简青洲冷冷道:“本将军再问你一遍,你究竟是何人?”
“什么人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能医好你。”
作者有话要说:这回俺没半更啦TVT又做回乖孩子了……
JQ唔JQ很快来了【揍飞……
15
15、迷雾...
简青洲一时没说话,神色平静,也看不出此刻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苏沉剑咂咂嘴,待绕在口中的酒液醇香味儿散了点,说:“你不必再猜忌什么,治与不治全在你,在下不过受人所托。”
“受人所托?是何人?”
苏沉剑掸掸衣衫,站起来,避开这个问题,语气淡了点:“将军是治,还是不治?”
这是他最后给简青洲的一次机会,若是他依旧不信任自己,苏沉剑二话不说,扭头就走,也算是给阙殇一个交待了。
静默片刻,简青洲出乎意料的一笑,一瘸一拐的又重新坐回床上,道:“有劳这位兄台。”
苏沉剑走过去捏了捏他包裹得像只粽子似的腿,果断动手拆开,速度很快,几乎是一眨眼就完成了。
骊老头儿在一旁瞪眼,手臂乱挥:“这这这……不能……能拆!”
“把那盆清水端过来。”
简青洲递过去一个眼神,骊老头儿气得吹吹胡子,转身端了水过来。
苏沉剑先是帮他把之前上的药通通用湿布抹掉,然后从怀里取出一个碧绿通透,像是由玉做的小瓶。
这里头装的是用灵兽的角磨成的粉,是续筋接骨的良药。
上回为了捉这小灵兽,苏沉剑独自一人在仙山侯了整整一个隆冬。
现在用来救简青洲,他实在觉得有些不值……
“不足半月,你的脚就能恢复如初了。”
苏沉剑洗了洗手,随口说道。
简青洲点点头,语气诚挚不少:“多谢兄台。”
苏沉剑看他一眼,也不应声,转身朝外走。
然而还没来得及掀开帘帐,简青洲低沉的声音便突兀地响起来:“请问兄台,你可知阙殇的伤势如何了?”
他这句话其实带了试探的意味。
在这军营中他无亲无故,跟着他的兄弟们大半在这场战役中牺牲了,如果说还有什么人是关心他的,大概就只有余宴和阙殇了。
余宴什么身世背景,都认识些什么人,简青洲知道的一清二楚,所以眼下这个医术高超的男子必然不是借着余宴的面子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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