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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青洲爽朗一笑,丢了湿布,伸手取过放置一边的信,一面拆一面说:“你小子!
这么点事就得意了?”
目光若有所思地往他下半身看去,“……我看看,屁股不痛啦?”
轻佻的语气刹那勾起那火辣羞人的场景,余晏脸上发起烫来,有些不好意思的侧了侧身体,轻咳一声。
简青洲的视线却没有再落在他身上,只是径直展开信纸,细细阅读起来,脸上犹带温和的笑意。
余晏挨着简青洲坐下,右手按在佩在腰侧的剑上重重摩挲着。
他毕竟还年轻,静了半响,就耐不住性子说道:“将军从前受伤,都喜欢自己包扎,怎么今天叫了大夫呢……那个叫阙殇的不知是打哪里来的,我怎么从未见过?”
言语之间的试探意味一目了然。
抖了抖信纸,简青洲漫不经心地笑了一下,轻飘飘地说:“他的事,你少管。”
行军是非常艰苦的一件事,风吹雨打之下,坐在马上的怎么也会比跑步赶路的士兵们强上很多。
惦念着骊老头儿年纪大,上头便给他备了一匹马,一路跟着军队往边城赶去,可毕竟是年老了,接连几日下来就觉得吃不消。
反观阙殇,虽然看起来身体单薄,但是赶起路来脸不红,气不喘的,比好些个士兵都要厉害。
骊老头儿擦了擦头上的汗水,看了眼头顶上红丹丹的大太阳,苦着脸说:“这老老老天爷……真是……要要要害死……我!”
一道阴影移到头顶,少年不知何时走了过来,将手中的水囊递给他,不咸不淡地说:“师父,喝水。”
阙殇随意往树下一坐,百无聊赖地看着四周小声聊天的士兵。
骊老头儿润了咙,晃了晃水囊,将它扔回阙殇的怀里,说:“你你……不累啊?”
不远处,简青洲一身戎装,威风凛凛的,煞是有将军的样子。
此刻,他正侧着脑袋跟站在身旁的余晏低声交代着什么,两人站得极近,说至心领神会之处相视一笑的模样更是让人觉得亲昵无比。
“不累。”
阙殇淡淡收回视线,垂下眼眸。
“年轻……人……嗯……好!”
坐了半响,就有人站在中央朗声道:“休息够了!
将军有令,继续前行!
翻过前面那座山头,就是边城了!”
阙殇站起来,刚要迈步,手臂就被从后拉住了,骊老头儿指着他的脚,皱着眉头说:“鞋……鞋子……破了……”
“没关系。”
阙殇浑不在意地看了一眼,“师父走吧,迟了就得挨骂了。”
“哦哦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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