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骆叔时不闹他了,轻柔细心地帮南青箫擦了脸。
"
把衣裤脱了再睡。
"
转身收拾东西的时候,骆叔时特地嘱咐一句,可倒了水再回来的时候,骆叔时时真的被眼前的景象给吓到了。
床边,南青箫正在与身上的衣服搏斗。
是的,就是在搏斗没错。
不解开扣子就死命地拉扯衣服,就好像能直接将衣服拉扯下来一样。
"
做什么呢?"
骆叔时快步上前,拿开了南青箫的手,亲自帮南青箫脱下衣服。
衣裤一离身,南青箫也不用人提醒了,一骨碌翻到床上,被子一掀就钻进了被窝,动作干净利落。
骆叔时愣了愣,然后再次轻笑出声。
"
睡吧。
"
帮南青箫掖了掖被子,骆叔时在南青箫的额头上轻轻落下一吻,转身便要离开,才刚转个身,连脚步都没能迈开,骆叔时的手就被南青箫抓住了。
骆叔时转身,疑惑地看着南青箫。
"
怎么了?"
"
你不睡?"
南青箫眨着眼睛,一脸疑惑地看着骆叔时。
"
睡,这就去睡。
"
骆叔时突然有种不太好地预感。
"
去哪睡?在这。
"
南青箫拉开了自己的被子,示意骆叔时与他同床。
"
不了,这里你自己睡,我回房间。
"
果然他的预感灵验了。
虽然他对醉鬼没兴趣,但与南青箫同床对他来说是一个莫大的考验,尤其是在什么都不能做的时候,那就变成了一种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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