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下次我找个合适的机会帮你们问，不过我不保证一定能问道啊。”
江瑶糊弄过去。
可同事问还不够，连程沛然这个上司也来问，这两天晚饭江瑶都是和程沛然一起吃的，有时候是在事务所叫外卖，有时候是去外面吃，反正这两天几乎形影不离，江瑶越深入这个案子越觉得自己知识面的匮乏和能力的不足，几乎一直有问题需要向程沛然讨教，连吃饭的时候也不放过。
程沛然心情不错，之前黎钦说要去青岛他还郁闷，现在突然柳暗花明又一村。
“吃点肉吧，我看你最近好像精神不太好的样子，是不是太累了？别总是一直吃素的，你再瘦就不成人形了。”
程沛然发现江瑶眼睛下面竟然还有隐隐的黑眼圈。
“也没有，我有休息，就是最近没什么胃口，天又热，不太想吃油腻的。”
江瑶夹了一块红烧肉吃，“味道还不错，这里的大厨手艺挺好。”
“那喝点汤吧，汤比较补又不是很油腻。”
程沛然贴心的给江瑶盛了碗汤。
“谢谢学长。”
“在为黎钦的事烦心么？”
程沛然主动提前这茬。
江瑶心快了半拍，然后又镇定道：“他的事我能有什么烦心的啊，我和他都分手了，我和他现在就是普通朋友，他就是有事要让人烦心也不归我管啊。”
“你还喜欢他吧？”
程沛然直接道，他听得出江瑶语气里的赌气，要不是还喜欢着黎钦怎么会是这种反应，嘴巴里故意说着不在乎，其实心里在乎得很，真的放下的人反应不是这样的。
“喜不喜欢都没有什么意义，反正我和他不合适。”
江瑶放下筷子，“学长，你怎么也这么八卦啊。”
“其实我一直很八卦，只是为了形象一直在隐藏而已，忍得很辛苦的，你们都不知道。”
程沛然一本正经道。
“哈哈哈，真的假的？”
江瑶哈哈大笑。
“你不相信么？我平时在你们眼里就这么严肃？”
程沛然装作伤心的样子。
“对啊，大家都这么想，你都不知道事务所那帮人是怎么说你的。”
江瑶打小报告，“他们说学长你肯定是那种睡觉前还要背几遍公司法才能安心入眠的人。”
“他们怎么知道的？”
程沛然一脸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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