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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府是消息闭塞的,因为府里锦荣的下场还历历在目,贾母下了封口令大家都不敢再提这茬子事,你不说我不说,等到留言传到官场上,你一言我一语,贾政上班就发现同僚看着他一股的莫名其妙,尤其他的上司一位迂腐的老先生,盯着他久久不语,失望的叹了口气,只道:“家不平何以平公事?”
贾政晕乎了许久,这位上司一直对他不错,从没这样失望的看着他,贾政想了老先生的话,家不平?可府中近来没什么事啊?一转身,原本窃窃私语的同僚哈哈一笑又恢复安静。
这一日下班,贾政没有坐马车,一路溜溜达达的往回走,驾车的小厮在贾政看不到的地方一脸焦急。
贾府在京城中算是讲排场的,平头老百姓大多都是认识贾政的,这贾政一路走,左右两边的行人便偷偷摸摸的看着贾政窃窃私语,贾政脸色越来越难看了,可要是阻止人家也没说什么啊?!
怀着一路的郁闷和不解,贾政终于走到了贾府,驾车的小厮暗暗松了口气,贾政想了一路也没想明白家不平,但心底估摸着应该是上司让他多治理治理家事,便下了班直接往后院走去,心里计划着先招宝玉考校考校学问,这些日子也不知道松懈了没?自从环哥儿上学堂受了伤后,他母亲便不让宝玉去上学了......等等,环哥儿受伤?
灵光闪现那一秒,贾政隐约像是想通了什么,可也就是那灵光一闪的事,之后怎么也想不明白也想不通了......
荣禧堂内,贾母高坐软榻上,见了儿子面色难看魂不守舍的问了两句,贾政对付了过去,只说没休息好,便辞了贾母处往前院走,过了石拱桥迎面就撞见了他那游手好闲的大哥贾赦,贾赦手里执着一把折扇,见了他那平日里不对眼的二弟‘唰’的一下,折扇开了,眉啊眼啊的都是笑,扇着折扇,笑盈盈道:“二弟刚从衙内回来?”
“大哥。”
贾政跟他这个大哥一向说不到一起,在他看来大哥游手好闲整日里就知道吃喝玩乐不作学问,肚子里满是草包,贾赦要不是他一母同胞的大哥,贾政是真不想跟这种庸俗的人说话。
故此,贾政像往常那样打了招呼就想脱身离去,平日里俩兄弟互相看不对眼,遇见了也是点头客套两句就各走各的路。
不过这次贾赦显然是有事情要跟贾政说,一把折扇挡住了贾政的路,贾赦照旧是笑,“弟弟,进来可没去街上走动?诶,街上消息多你这做官的也要感受下老百姓的心声么?!
不要整日里只是衙内和府邸来回么!”
这次换成了贾政拦着贾赦的路,面色铁青质问道:“大哥说这话什么意思?街外头是说了咱们贾府什么?”
一笔写不出两个贾字,看他笑话也是看他大哥的笑话。
贾赦拨掉了贾政拦着的胳膊,讥笑道:“嫡母毒心买凶杀庶子这事可不是出在我们大房身上,二弟可别给哥哥身上泼脏水,谁心思狠辣找谁去!”
贾政面色铁青就差动手揍他大哥一顿,不过想起自己是个读书人不能没了规矩,当下忍着怒气到了前院,憋得火一股脑的全倒在自己贴身小厮身上,撵了出去打听消息。
小厮唰的面色苍白,贾政一看有蹊跷,不问还好一问当下气得面目狰狞,嘴里嚷嚷着‘败坏家门、势要休了这毒妇’踢着脚往后院去了。
府里消息传得快,尤其贾母掌管贾府几十年,如今就算年老面上看着不问世事,可一双眼精明着,府中大大小小哪里没有贾母的眼线?贾政气势汹汹的找王夫人问罪,还没跨进内院门就被贾母拦住了,身下四周除了贾母贴身丫鬟鸳鸯在无其他人,贾母面色威严,喝道:“你这副样子是想休了那毒妇不成?”
出了这事贾母早都认定是王夫人干的,心里对王夫人本来不喜现在更是厌烦,但一想到宫里的元春和养在膝下的贾宝玉......那毒妇的肚子倒是争气!
“母亲为何还要包庇那毒妇,如今满京城街头走街串巷的谁不知道贾府二房出了个毒辣的嫡母?!”
贾政想起老上司今天对他失望的眼神,刚才被贾母吓了一半的气势又给捡了起来,坚定道:“母亲,这毒妇不仁残害儿子的骨肉这事已经闹到衙内去了,你让儿子以后在同僚面前怎么做人做事?!”
贾母听罢,一时间想不明白这事已经闹到这般大,一时有些踟蹰,但不过三秒的时间贾母又坚定起来,喝道:“你要休那毒妇,可你看看宝玉和宫里的娘娘,不提宝玉,单是娘娘就不能有个下堂妇的嫡母!
儿啊,你想想元春......”
见贾政有所动摇,贾母加了把柴,道:“京里每天大小事那么多,今个侯府家的小妾死了,明个王爷又宠了小倌,环哥儿如今又是个记不住事的人,这事忍忍揭过不提,没几天就没了声......”
贾政思来想去还是被贾母说服了,前脚刚走,贾母就下了道蠢决定,让赖大去外面封消息顺带撒了些京中高门大户府邸的私密辛闻,满以为这招转人耳目能遮盖住府中丑闻,却不知道外面传的越凶了,且贾母派人撒下的几户家族辛闻让正主得知了,这下捅了天撕破了两家关系,不过贾母撒的那几家家世门户都不如贾府,便没当回事,却不知破船也有三分钉。
七日后,宫里贤德妃娘娘下了令招贾母进宫叙旧,这一叙旧就是一下午,等贾母迎着夕阳上了马车,鸳鸯见贾母那张脸不敢出声,一举一动都像是尺子量过一般,丁点声响也没有,好不容易吸着气挨到了贾府,当晚贾母便招了老大贾琏王熙凤以及贾政到荣禧堂,一谈就是两个时辰,期间丫鬟们都被撵到了院门口谁也不准进来,谈话内容自然不可得知。
当夜,打更人敲着棒子报时,丑时刚过,王夫人住着的院子一阵尖叫,隐约能听见‘不是我干的’、‘宝玉、宝玉’之类,不过几秒钟的事儿,凄厉的叫声顿时蔫了,通往府外的一侧偏僻的东角门停着两辆马车,彩云彩霞金钏等王夫人的贴身丫鬟跟着赖大的背影上了马车,这一夜月光意外的明亮,照在赖大的背上,只见一个披着暗黄斗篷的人歪歪的倒在赖大身上,上了第一辆马车,贾母身边信得过的丫鬟小厮搬着行李往第二辆去了,月光洒在马车上,一溜烟的再也看不到影子......
翌日,贾母传了话,昨晚王夫人突发顽疾送到京郊的庄子养身体去了。
薛宝钗讲的跟说书似得,薛蟠一时有点想不明白这要人证---没有,要物证---没有,贾府就这么把正房太太强行送到京郊庄子养身体去了?!
他虽然是现代人,可在这里七年,也熏陶了不少规矩常识,这种行径哪里是大户人家做的出的?再者,贾母这么做就不怕他的舅舅王子腾算账吗?!
“这贾环不容小瞧啊!”
末了,薛蟠得出了这么个结论。
作者有话要说:薛蟠考试第一天-----求收藏
薛蟠考试第二天-----求收藏、求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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