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揉脸……不想了。
「你吃饭了吗?」因为自作主张,心里是忐忑的。
「吃了一碗面,」他嗅了嗅空气。
「但是也想吃碗焢肉饭。
」
「我有!
」像是被老师点到名字,她快乐的忘了要小心声调,像是做了一件能讨他欢喜的大事来。
「早上我看见你买了那么多东西,要是放着一定会像之前的鸡蛋跟芹菜一样坏掉,还有……我本来想走了,可是,不小心吹着冷气就给忘了时间……对不起,你下个月的电费……我可以付一点钱的。
」
他今天接待了客户跟厂商,另外还跟对岸的先遣部队开了视讯会议,在平常的工作流程外其实是累了,不过,听见她这些话,全身的倦累一扫而空,甚至还多了愉快感。
「妳是我的员工,跟员工收钱有图利他人的嫌疑,妳想害我背贪污罪名吗?」摸摸肚皮,不是虚情假意,是五脏庙的军情告急。
舒芙蓦然回过神,连忙往厨房走。
她怎么忘了他很容易饿,还一径说个没完没了,好丢脸喔。
一锅焢肉在瓦斯炉上煨着,光可鉴人的餐桌上有数样青菜,
「你在外面应酬多,没有什么机会吃青菜,所以我就多炒了几样,希望合你的胃口。
」
她盛了两碗白饭。
「我要用碗公,最大的那个。
」瞥了眼她的动作,吁若湛动手把焢肉端上桌,因为烫,放下之后拚命的把双手的两指往耳朵摩擦。
她没有说什么,真切的笑容却跃于嘴角。
他坐到主位上,揭开陶盅,乱没形象的嗅着肉香烟丝,一副迫不及待的猴儿样。
接过舒芙装到尖出来的碗公,他心满意足的淋上汤汁还夹了最肥的焢肉大口扒起饭来。
「烫……好吃。
」他居然叹了好大一口气。
「夸张!
」她笑,也入了座。
吁若湛发现她坐在空调通风口处,凉风吹得她舒服的瞇起眼睛,本来就不是很大的眼因为这一瞇完全剩下一条缝。
她真的喜欢他家的冷气。
其实,他看得出来舒家的家境并不优渥,她每天简陋的午餐此游民还要差,游民起码有社福会供应三餐,她呢,显然不是那回事。
饭吃着,吁若湛不由得打开了话匣子,他滔滔不绝的把年少时曾经赖在禄瑶王家里大啖焢肉的往事跟她说了,一群死党的糗事,也把禄瑶王因为爱吃煌肉可以嗑上五碗白饭的辉煌纪录给卖了。
舒芙是个好听众,但是她不闷,她会适当的提问题发表感觉,一顿多出来的晚饭心满意足的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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