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那头无声地沉默了,空气中带着一丝颤栗。
“芮秋?”
褚博睿似乎听到对方轻颤的呼吸,“芮……”
“我爱你。”
褚博睿的心脏猛地停滞,为那股难以言喻的剧烈震撼,良久,伸手撸了把脸,紧抿的嘴唇难以自制的抖动,“好,好。”
城市渐渐笼上一层薄暮,路灯泛黄的光线在纵横交错的城市公路上投下昏黄的光晕。
整座城市脱去白日喧嚣外衣,瞬间给人一种被橘色雾霭吞噬的错觉,夜幕的颜色,萧瑟中透着疏零,一如冷秋的颜色。
芮秋最后看了眼两人共同生活了半年的城市,手里沉重地提起灰色的行李箱,清瘦的身影在闪烁的灯光下一点点模糊了轮廓。
夜晚的天空清亮如一片银漆的镜子,一道朦胧的飞机线无声无息地划过天际,没有留下一点痕迹。
夜,静,风,凉。
褚博睿坐在沙发上,膝盖撑着胳膊肘,心里的滋味他自己都说不清,欣喜又激动,感慨又伤怀,简直让他坐立难定。
活了半辈子,褚博睿不是第一次听人说爱,以前和他一起的那些人总爱跟他每天情啊爱的,他没那份闲心跟他们你侬我侬,他们随口说出来的我爱你也从来撩不起半点涟漪。
如果口头的话作数的话,世上还需要法律条文干什么?
褚博睿承认自己对芮秋上了心,可即便如此,他依旧没奢望能从对方口中听到着三个字。
但今天,芮秋那句颤栗的我爱你,让褚博睿喜极而泣,似乎忙忙碌碌纷纷扰扰了半辈子,等的就是这一句话。
那一刻,褚博睿百感交集,挂了手机之后,莫名的无措起来,又是哭又是笑,看到镜子里自己的模样,他都觉得臊得慌,一只脚踏进土里的人了,因为一句我爱你乱了心神,简直不像是他褚博睿了。
褚博睿傍晚给芮秋打电话,对方没有接,只回了条短信说已经到了机场,马上就登机了。
褚博睿很是遗憾没能送他去机场,在短信里把各种注意事项都交代了一番,对方很简单的回了一个好。
褚博睿再发短信过去,对方就没有回应了,大概人已经上了飞机。
褚博睿揣着手机,一颗心也就跟着去了。
他一整晚都没有睡着,总忍不住转头看看手机,想着芮秋什么时候下了飞机肯定要给他回信息的。
结果他就耗费了一整晚的时间巴巴地等着,一直等一直等,最后他自己都笑了,都一把年纪的人了,怎么跟个热恋中的小年轻儿似的。
芮秋终于没给他回短信。
褚博睿说要每天给芮秋电话,第二天中午果然就给对方打了,然而回应无一例外都是已关机。
“你们芮经理去哪里出差了?”
“芮经理?他昨天就已经辞职了。”
褚博睿一颗心被撞得七零八落,身体重重递陷进沙发。
家里的一切都还保持着昨天他离开的样子,干净整洁,褚博睿推开卧室的房门,洁白的窗帘安静地垂在柚木地板上,宽大的双人床被子铺得没有一丝褶皱,床头静静地摆着两只枕头,衣橱里,芮秋平日穿的衣服都还在,连位置都没有动过。
一切似乎都没有改变,但是褚博睿知道,所有东西都不一样了。
芮秋的离开在褚博睿的意料之中,当真当芮秋的身影在他视线所及的范围内再找不着,他才恍然觉察出一大片空来,白茫茫的,直刺他的眼。
他知道,芮秋总是要回来的,即便没有芮小弈,他也会回到这里。
褚博睿不禁记起那段梦来,那场玄虚的梦境或许正是他和芮秋的前世,又或许只是平白一场梦,然而如果是真的,那前世那人该陪他的一炷香在今生又该是多久?褚博睿的心没了着落,空荡荡地悬在肚子里。
第一次被人丢下,褚博睿才深刻体会到那份无止境的等待究竟有多熬,他几乎要沉溺在回忆中,无论做什么,总要转头问一声后边,“芮秋,你看怎么样?”
可哪里有人回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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