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尿憋醒的时候,外头已经能见到亮光了,卧室里光线阴郁,乍看之下只有一片雾蒙蒙的黑影,陈朗的两腿被抽了骨头一样,左脚踩右脚,好不容易爬起来,头一抬,顿时抽了一口凉气,酒醒了大半。
待看清床边那个一动不动瞅着他的人影,陈朗气不打一出来,“搞什么你!
知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
吼完摇摇晃晃去了洗手间,再回来一头栽倒在床上,鞋也不脱拽被子蒙头睡了个死。
芮秋看着床上那一团身影,目光定定,昏晕的光线下,一双眼睛瞧不出情绪。
陈朗第二天头疼欲裂,一张嘴干得要开裂,半死不活地喊:“芮秋!
给我杯水。”
手伸了半天也没人应,陈朗又提高声音喊了两声,口干得实在厉害了,这才摇头晃脑地爬起来,自己给自己倒了杯水,咕咚咕咚两大杯水喝了个干净,陈朗搁下杯子,一屁股坐进沙发,一坐坐了大半天,神智才清醒些。
额头跟被石头砸了一样,突突突地疼,神经一根根紧勒着,对着镜子可以清晰地看到突起的青筋,陈朗呻吟一声,捧了把冷水泼在脸上,几次反复,这才醒透了。
镜子中的男人双眼微肿,眼角血丝密布,脸色青青白白,一夜之间短短的胡茬也冒了出来,密密地在下巴上扎了根,陈朗掳了把脸,长长吐出一口气,淡淡的酒气在镜子上形成一片水雾。
一张即时贴映入眼帘。
陈朗揭下,浅黄色的即时贴上两行清修的字体:
汤在冰箱里,自己热一下。
衣服在阳台晾着,记得收。
陈朗低头瞅了瞅身上,果然已经换了睡衣,身上那股子在饭店沾的烟熏油腥也不见丝毫,身体清清爽爽,显然有人替他擦过身了,陈朗挠挠下巴,依稀记得昨晚醒来瞧见芮秋了,无奈那时脑子浑,一时也记不起来。
舒舒坦坦地喝了几大碗热汤,陈朗进洗手间对着镜子捣腾了十来分钟,再出来,又恢复了往日的帅气英挺,拿了钥匙和手机就下了楼。
还在车上的时候,陈朗接到了傅清丰的电话,找他出去喝酒,陈朗单手握着方向盘,闻言笑说:“昨晚还没喝够?”
“我后悔昨晚没喝死,要真喝死了也清净了。”
手机那头声音音调挺高,看样子火气不小,“MD,你说是不是每个女人都那么烦人,老子一没偷二没抢,没杀人没放火,不就喝几口酒么,至于么她跟我闹了一个晚上,老子要是去外头嫖女人了,她跟我闹还差不多。
你是没瞧见,昨晚她差点没拿菜刀剁了我!
唉……陈朗,你是没结过婚,我是过来人,这男人呐,要是真活腻了,赶紧TM的找个女人结婚,包你三十白头四十蹬腿”
“呵呵,女人再闹也闹不出什么名堂,你哄两句她也就不闹了。”
“哄?你要哄她她能蹬鼻子上脸,你说我当初怎么就要了这么个女人,TM的就一夜叉!
夜叉!
!”
“你这话要被小晴听到,她不跟你离婚?”
陈朗笑。
“离就离,离了我还要不着人了不成?”
傅清丰哼了一声,“陈朗,兄弟,说句实话,哥们我真是被女人烦怕了,一见到她们张嘴,我立马就能挠心抓肺地恨上我爹妈。”
“这话新鲜了,你恨他们干嘛呀?”
“我恨他们没把我生成聋子!
!”
陈朗呵呵呵笑了几声。
傅清丰在那头连着吐了几口苦水,问:“陈朗,你回家芮秋没跟你闹?”
“芮秋?”
陈朗笑笑,“给我擦身换了衣裳,搁抽屉里备了两盒海王金樽,就是TMD的一大早找不着人了,也不知道跑哪去了。”
想到房里残留的那点酸味还有阳台外晾晒得满满当当的床单衣裤,陈朗就知道自己的胃昨晚没少撒泼,这事要是换了傅清丰家里那口子,早疯了似地冲过来撕他的脸了。
这么一想,陈朗心里就有了“还是自家的好”
的感觉,他考虑待会给芮秋打个电话跟他说两句情话,或者浪漫一下,下午去接他下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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