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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波一波的凶猛撞击中我哭了,一边发出被撞击而出的带着浓重鼻音的呻吟,一边控制不住眼睛里流出的液体,我为什么要哭,自己都不知道,只是觉得眼睛就那么酸了,然后就那样湿了。
“阿文,阿文,阿文……”
江睦不停地在我脸上亲吻,动作轻柔得难以置信。
与他嘴上的温柔不同,他的一只手攥着我的头发,紧紧地,另一只手抱着我被他强迫压在胸前的腿,动作一如既往的狂乱而粗暴。
我拼命地摇着头,一边哭着一边摇头,其实不痛,因为药物的作用我一点也感觉不到疼痛,相反,我体验到了从未有过的冲动和难以言喻的强烈快感,至少在肉|体上,我得到了从未有过的欢愉。
然而,我的心里却空落落的,什么都没有,什么都抓不住。
身体上越是愉悦,心里越是空旷,那种让人恐惧的空,空无一物的空。
我觉得自己很恨,不知道在恨什么,只觉得胸口里积压着什么东西,很沉,很重,让我快喘不过气来,于是我抱住江睦的肩膀狠狠地咬了上去,像是用尽全力般,不把他咬下一块肉不罢手。
于是,嘴里的铁锈味更浓,身体受到的冲击更猛烈。
发展到最后,我抱着江睦的肩膀仰着脖子无助地随着他的动作摆动,发了狂地叫喊着。
我想,我们都疯了吧。
江睦起先还因为我放肆的叫喊而前所未有的兴奋狂乱,但是之后他只是抱着我的脑袋,拼命地喊着,“别喊了,别喊了,阿文别喊了……”
然后他的声音小了些,带着情|爱后的混沌,也含着一丝无奈,“阿文啊,我们不要喊了,都不喊了,我们睡觉,我抱着你睡觉。”
江睦死死地抱着我,把我的脑袋压在他胸前,他轻轻地拍着我汗湿的背,“乖,乖,我们不做了,我们睡觉……”
一只手覆上我的眼睛,一直到很久之后我才在眼前湿漉的掌心中慢慢睡去。
江睦果真也就那样抱着我,一直到半夜我微微转醒的时候,面前的依旧是他的胸膛,眼前依旧是他的掌心。
我的脾气从那日起变得暴躁起来,没有原因的,我成了一个不定时的炸弹,脾气随时就会爆发。
江睦最初的时候一直迁就着我,不生气也不发怒,即便我将一个花瓶朝他扔过去,花瓶砸在了墙上,破碎四溅的碎片在他额头上划出很长一条口子,让他血流满面的时候他也只是叹了口气问我闹够了没。
后来在我实在无理取闹摔了一切东西之后,江睦发了火,那阵子是江睦最忙碌的时候,帮里似乎出了什么棘手的事情,偏偏在那个时侯我的脾气上来了,江睦最终咬着牙抓着我的手腕把我甩到床上就压过来,问我究竟想怎么样。
那次被他用强|暴的方式惩罚了之后,我终于消停了一天,江睦松了一口气,准备向我道歉的时候,我却用我的方式在他之前给他了一份礼物。
我从楼梯上摔了下去。
我不是故意的,那时不知道为什么,坐在轮椅上看着脚下那一阶一阶的楼梯的时候就发了愣,然后等自己反应过来的时候,身体已经腾了空。
其实,我不过是想知道从这样的高度滚下去会不会疼。
江睦衣服都没来得及穿,听到声响立刻跑了出来,我躺在楼梯下面静静地看着楼上睁大了眼睛的江睦,直到脑袋上留下的湿漉漉的东西蒙了眼睛。
我只知道那湿漉漉的东西是红色的,然后便没了意识。
等我再度醒来,已经是一个礼拜之后了,江睦面无表情地让人把我抬回了他的别墅。
我并没有摔出什么问题,但是周围的一切人都把我当成了有问题的人,他们看我的眼神也变得那样小心翼翼,哪怕我只是伸手拿一本书看看,他们都会全身戒备,好像我会把这本书对着他们老大脑袋上砸去或者对着自己脑门拍来一样。
因为我的“顽劣”
,我身边被指派了两个保镖贴身保护,在这两个保镖之前,我身边其实有一个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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