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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徐亚然却在最后的时候抱着我说,“阿文,知道吗,我恨你……我恨你……”
原来我恨他,他亦恨我……
徐亚然走了,真的走了,我知道,这一秒后,我们再回不到从前,我坐在地上看着天花板,直到一切都变得模糊。
我和徐亚然是从他说“我想我喜欢上了你”
开始,然后在三年半后的今天,却以一句“阿文,我恨你”
结束。
有人将我抱起,他身上的衣服还有淡淡的金纺味道,但是更多的是汗臭味。
这个脏鬼,为什么老是阴魂不散,我在心底想着,湿着眼睛靠在他身上睡去。
我觉得这一个梦竟像是经历了一生。
梦里的我穿着风衣站在公交站台前听着音乐,然后一个穿着银灰色西装的年轻男人向我走近,他对我说,“我想我喜欢上了你。”
那一刻我愣了,以至错过了那班公交。
我说,“先生,你看清楚,我是男的。”
他却掏出他的名片放到我手上,“这是我的名片,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吗,我好歹得知道我即将追求的人叫什么不是吗?”
我接过他的名片,看着上面写着的三个字,我说,“温文,我叫温文。”
很戏剧性的认识,然后是戏剧性的婚姻,最后戏剧性地结束,我觉得我和徐亚然一切本身就是一出戏。
现在,曲中了,人也散了,我的梦……也醒了。
第21章没说你变态
“脏鬼,你头发几天没洗了?都馊了……”
我缓缓睁开眼,对着面前的黑色脑袋说着。
孙铭健动了一下,将头抬起来,他打着呵欠,“你醒了?”
我看了看周围,“这是哪里?”
他又打了个呵欠,“旅馆啊,哎,对了,你有钱没有,我身上的钱全部付了房钱,现在总共还剩下十三块五毛,不够我们俩回南京啊。”
“我们俩?”
我淡淡地重复。
“当然啦,要不然我大老远地跟你跑过来做什么?你知不知道你在火车上睡得有多死?睡着睡着竟然就靠在那个胖子身上了,你以为谁都像我能老老实实坐着给你靠一整夜?”
孙铭健说着瞪了我一眼,然后低下声音,“你把我鞋放哪儿了?我这一路穿着拖鞋,拖鞋带子都断了。”
他说着弯下腰把他的大脚丫拖鞋拿到我面前给我看,“你自己看看。”
我撇开脸想笑又笑不出来,“我不回去。”
孙铭健火了,却又生生忍下去,他说,“你想在这里干嘛?你再爱他,他再爱你,他都结婚了,你还能怎样?”
“你怎么找到我的?”
我打断他。
“我不一直跟着你吗?妈的,你坐私家车倒是舒服,我呢,一趟出租跟下来,花了我六十多块钱,说起来就火大,我一直东躲西藏地跟着你,饿肚子不说,到了酒楼门口保安竟然不让我进去,我要不是趁着保安不注意偷溜进去一楼一楼地找,我能在十四楼找到你吗?”
他撇撇嘴,“老子蹲在一旁连个厕所都不敢上,最后憋不住了去厕所解决,正提裤子就听到你和那谁那什么,妈的,搞得跟要出人命一样……”
孙铭健越说声音越轻,他的脸莫名其妙地红了一下,然后烦躁地挠着本来就乱成一团的头发。
“你那头发随便一捏就能弄出一个发型了,还不洗,脏鬼。”
我瞥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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