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白说他上面有两个姐姐,两个哥哥,他是家里老小,家里穷,两个姐姐都没机会上学。
二哥上学晚,和他一起,第一天去学校是奶奶领着的。
回来后,奶奶问他们是否记得路了,明天要不要再送他们一次。
二哥拍胸脯说记住了。
第二天,他们早早出发。
过了一个小桥,他说:“二哥,我好累,到了吗?”
“快了快了。”
过了一片庄稼地,他又说:“二哥,我好饿,到了吗?”
“快了快了,前面就是了。”
过了一座山,他再次说:“二哥,我又饿了,到了吗?”
“应该快到了。”
过了一会,他不饿了,也不累了,双腿机械地跟着二哥走。
太阳下山,他们终于走到了----家!
二哥挠挠头,“咦,怎么回来了?”
那一次闹得全村人都出来找他们,奶奶让他们跪在地上将他们哥俩屁股打开了花。
陶小娟听得吃吃地笑,“那我也说说我的吧,可怜偶新社会美丽娇伶一朵,却一直生活在霸权主义的统治下。
偶上有父母,下有顽劣弟妹一双。
从小的家教是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偶的妈一直贯彻弟妹不学好,全是老大错的中心思想,严格执行一网打尽的政策方针。
故偶常常遇到的状况是偶满面春风地回到家,看到哭做一团的弟妹揉着眼睛时,偶心中大叫不好,正欲乘风归去,偶那骠悍的老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揪住偶的小辫,二话不说,“啪啪啪”
屁股挨了十几下。
偶正涕泪纵横地哀悼偶那火辣辣的屁股时,偶家那两只肇事的小恶魔已经拿来了另一项家法----搓板。
各位见过搓板没有,两头多少有些平的地方,中间可全是凹槽。
偶惊恐的大叫不要,却是为时晚矣。
只见小恶魔们相视一笑,双双跪在搓板两头,把中间那乏人问津的风水宝地留给了最无辜的偶。
致使偶那本应修长匀称的玉腿变成了如今坑坑洼洼的搓板腿。”
秦白和齐风嚷嚷着要陶小娟把搓板腿露出来让他们瞧瞧。
淑女十指一伸,“奴家身体岂是尔等能睹,先奉上十两黄金再说。”
齐风喝了一口酒,得意地说:“我家养了一条京巴,全身雪白的毛,那附近的狗没一条有它模样俊,记得有一次它正在低头吃食。
尾巴在那晃啊晃的,看得我玩心大起。
摸出打火机,对着它尾巴那么一点。”
齐风拍着大腿笑,“你们没见它当时那样,上蹿下跳的,成了秃尾巴狗,笑死我了。
哈哈……”
陶小娟白他一眼,“然后你被那狗咬了一口,花了两百块钱打了几个月的针,被你妈拿着擀面仗狠揍了一顿的事,你怎么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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