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觉得没必要解下去了,前面解开的其实都没什么用,我们何必枉费心机。”
“前面几层是什么?”
浪子这么说,我就想知道到底是什么。
“不是都告诉你了吗?”
“刚才里面可不止你告诉我的那些东西呀。”
“我捡有用的跟你说了,就是有几张不知道是什么,也不像地图。”
我把脚从桌子上放下来,“我看看。”
浪子点开那些文件,我瞧了一遍就明白了,若不是之前在贵州见过,我也会跟浪子一样看不懂。
“七经八络的,看起来像人的脉络。”
“我当时也这么想,嵩阳说不是。
那不是又不知道是什么,我就把它忽略了。”
我转念一想,“你说密码会不会跟这些图画有关?”
“那就放弃吧。”
浪子两手一摊,我想想也是,这么推算,时间不允许,每次嵩阳破译出来的东西,外面都已经发生了,或者正在发生。
我们总是棋差一招。
我看着浪子的脸色,“昨晚又没睡?”
浪子点点头没说话。
“让裴杰明给你弄点安眠药吧,然后你再写份遗嘱,把财产都留给我。”
我站来拍拍浪子的肩膀。
“靠,前半句我听着挺欣慰的,原来你惦记我的钱。”
我瞟了他一眼,“nozuonodie”
“行吧,听你的。”
浪子也跟着站起来,拿起桌上的钥匙,“走,送你上班。”
我制止他,“把那辆阿斯顿马丁的钥匙给我。”
浪子先是一愣,脸色刹那间变得有些苍白,“你回来了?”
“嗯,这么多年,辛苦你了。
陈诺。”
我扬起嘴角微笑着看着他,把声音尽量压低,虽然我对照过照片上我的眼神和神情,揣摩了应该怎样笑,但心里还是直捣鼓,祈祷表情千万别崩,不然就前功尽弃了。
浪子忽然像努力很多年的事最终失败的挫败感和已经尽力了的无力感一般,垂下双臂说,“在你家,我睡的那间卧室右边床头柜下层。”
我挑了挑眉,这么多年我还真没怎么去过浪子睡的那屋,不曾想想了那么多年的东西竟然就在触手可及的地方。
我拿起浪子放在桌上的车钥匙,趁我表情没崩之前赶紧离开。
刚发动车子,浪子就反应了过来,急忙追了出来,我从后视镜里看着浪子追出来老远,笑的差点握不住方向盘。
浪子的电话打了进来,我打开车载蓝牙,先发制人,“就允许你这么多年欺骗我,还不能让我诈诈你。”
浪子有些气急败坏,“成涧,你他大爷的”
我哈哈笑了几声,笑的心里很舒畅,“我演技是不是也有进步。”
浪子语气软了下来,“成涧,你别干傻事,有什么计划,我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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