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袭,小心我明天跟舒洋告状。”
“睡吧你,不是说你什么都听不到的吗?”
“不好意思,我最灵的就是耳朵,你的舌头在他嘴里搅动的声音我都听到了。”
“苍蝇有耳朵?多谢科普。”
“齐尧,你真是个讨厌的家伙。”
清晨的阳光夹着一些凉意洒下来,舒洋提了桶水上来,伸手一摸,竟然是暖的,洗脸的话根本不用倒热水。
齐尧打着呵欠捏着肩膀过来,方黎也起来了,“哎,怎么了?”
“你如果让人枕了一晚动不了,就知道怎么了。”
方黎冲他一拧鼻,“活该。”
“你们干嘛呢?过来洗把脸,井水是温的。”
“来了。”
中饭,舒洋和齐尧包了,舒洋洗,齐尧切,舒洋烧火,齐尧炒菜,忙得风风火火的。
舒洋坐在锅灶前,手里拿着铁叉,把秸秆往里边推,一张脸给火映的红扑扑的,他怀里还包着热水袋,“齐尧,冷不冷?”
“你捂着吧。”
舒洋又说:“齐尧,我想听你唱歌。”
齐尧笑着问他:“想听什么?刘德华的《冬天里的一把火》?”
“你怎么还记着?”
舒洋捡起一根短稻草丢他。
“呵呵,那我唱个在广播里听到的。”
齐尧清了清嗓子,唱了首挺小众的歌,但是很好听。
方黎从外边经过,趴在窗口,吹了声口哨,“哟,瞧着小情调,啧啧。”
“方黎,还不进来端菜。”
“来了。”
方黎懒懒散散地进来,对舒洋挤眉弄眼一番。
舒洋挥手把他撵了出去。
中饭并不丰盛,只有一盆黄豆煮咸鱼算荤。
农村终究还是比不上城市,附近连个小店铺都没,小孩上学还得走十里地,逢年过节想置办点蔬菜货物还得跟去县里的三轮车,没一个半小时回不来。
“你们多吃点。”
蒋梅珍学不来客套,只会说这一句,但看得出来,她心里头很高兴,毕竟男人去城里打工了,家里就母子俩,想热闹也热闹不起来。
方黎吃的最香,逮着咸鱼就不放,“老家的咸鱼就是香,比起来,城里那些海参鲍鱼什么的就跟白米饭似的,一点味道都没有。”
“吃你的吧。”
舒洋笑着给他夹了块咸鱼。
方黎连话都没嘴说。
饭后,舒洋终于问了蒋梅珍他当初被捡来的事。
蒋梅珍也没怎么听舒万福提过,只是偶尔一次听说是在村头,具体在哪儿却不知道,毕竟舒万福把舒洋捡来那会儿,他和蒋梅珍还没在一块儿。
“我看还是算了吧。”
“这样吧,咱们先去派出所问问情况,看看十几年前有没有哪家丢了孩子。”
齐尧倒是一点不放弃,和蒋梅珍说了声,他带着舒洋就去了县里的派出所。
年数多了,派出所的记录也模糊了,幸好最近媒体被拐儿童千里寻亲的节目热播,派出所的民警也是斗志昂扬,大概多少揣着点上电视露个脸的心思。
可惜一本厚厚的失踪人口档案翻下来,几乎一无所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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