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啊。”
舒大宝小嘴嘟起，在方黎脸颊亲了口。
“真乖，没白疼，来，这是给大宝的。”
“哇，大飞机。”
舒大宝乐坏了，“哥哥，你看，大飞机。”
舒洋笑了下，“真漂亮，让方黎哥哥陪你玩吧。”
“行，反正我也不会做菜，我就陪大宝玩儿去。”
方黎朝厨房喊：“齐尧，辛苦了。”
“别添乱就行。”
齐尧着实不客套。
方黎朝他扮个鬼脸，拐拐舒洋，“怎么教你老公的？”
舒洋扬手就打他，方黎笑着一把抱起大宝，溜进房间。
舒洋又给卫哲川打电话，“哲川，怎么还没来？菜都烧的差不多了。”
“舒洋，我今天恐怕去不了了，外边有个饭局，都是十多年没见的老同学，实在推不了。”
“这样啊，那你好好玩儿吧。”
“不好意思啊舒洋，我晚点去找你。”
舒洋说：“没事，外边雪下的挺大的，你路上小心点，如果晚了就别过来了。”
“到时候看吧，舒洋，没生气吧？”
“我生气，你在意吗？”
手机那边停顿了一会，舒洋说：“好了，骗你的，我没生气，玩的开心点。”
“嗯，好。”
“那拜拜。”
舒洋要挂电话的时候，卫哲川又喊住他，“舒洋。”
“嗯？还有事？”
“没什么。”
“那就这样？”
“好，拜拜。”
通话就这样结束，舒洋放下电话，有一两秒没说话，多少还是有些失望的吧。
原本四个人，结果只来了一个，卫哲川，刑枫和杨孝霆都没来。
饭桌上只比往日热闹些，却一点没有过年的气氛。
“舒洋，你过年到我那儿过吗？”
方黎问，“我把阿姨接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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