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急,竟然说走就走了?
我心中有些不是滋味,好歹也相识一场,怎么不说一声就走了呢!
晚间,齐方朔看我闷闷不乐,就主动问起我怎么了,于是我将黄明的事告诉了他。
他沉吟片刻:“我还当你是为了什么事不开心,原来是这事。
天下无不散的宴席,有缘自会相见,都是这样的。”
他也没比我大几岁,怎么总是一副过来人的沧桑劲儿?
“早些睡,别瞎想了。”
说着他揉了揉我的发顶,吹熄了烛火。
天下无不散的宴席,那我和齐方朔的这场到底什么时候散呢?
一片黑暗中,我很快便沉沉入睡。
“哇哇哇哇啊!”
为什么这么吵?
“哇哇哇哇……”
我睁开双眼,发现自己站在一片烟雾环绕的池水当中。
举目望去,都是白茫茫的雾。
我穿着亵衣,半身浸在水里,忽然感觉手里有什么东西动了一下。
我茫然地低下头,发现自己竟然抱着一个小婴儿。
或许该用“捧”
更为恰当。
他实在是太小了,大概只有我一个手掌那么大,甚至身上还连着脐带。
等等,脐带?
我顺着那根脐带,缓慢向上看去,发现自己的胸口破了一个大洞,鲜血淋漓,那根脐带就是从里面伸出来的。
寒毛倒立,惊恐的吼叫堵在喉头,怎么也发不出来,耳边只有婴孩无止境的哭闹。
以我为中心,池水逐渐晕染成了红色,到处都是红色。
我骤然惊醒,呼吸急促,身上都是汗。
思绪还在梦里回不过神,整个人从心底里感到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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