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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琸也冲他笑:“虎毒尚不食子,如今县丞大人要打杀亲子,总要问明缘由吧?”
冉光叫他这巧笑倩兮的绵里一针扎得眉心直跳,偏又顾忌杨晋不好发作,只得从鼻腔里喷出长长一股气,憋屈得撇过脸去了。
“这件事既然各有说法,不如坐下辩个分明。”
杨晋见事有蹊跷,太子又一副要管到底的模样,索性差左右去搬椅子,将庭院当做公堂,于“堂”
中审起案来。
盛琸本想让冉元白也随自己一同坐下,却见杨晋对他暗暗摆了摆手,想到自己如今身份不过一个黄毛小子,这里又到底是冉家,只得作罢。
等众人都落座,杨晋问仍跪在那里的冉元白:“小孩儿,本官问你,你叫什么名字?”
冉元白将黏在盛琸身上的视线收回,不卑不亢冲杨晋颔首道:“小人姓冉,名元白。”
“冉元白,我再问你,你是犯了何事被你父亲母亲责罚?”
冉元白垂下眼:“我杀了人。”
杨晋倒吸一口凉气,没想到对方小小年纪身上竟背了人命。
蒋氏这时忍不下去了,从旁插嘴道:“他杀的是我派去照顾他的嬷嬷,在冉家伺候已有几十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这小畜……这孩子竟生生将她用石头砸死了!
听见过尸首的下人说,嬷嬷不仅半个脑袋被他砸烂了,连脑花都砸出来了。
此等穷凶极恶之人,怎么会是我冉家的子孙哟……”
说到最后,她假模假样哭起来。
冉光不住点头,表示赞同。
“杀人总有缘由,杨叔何不问问他为何杀人?”
盛琸温声提醒。
杨晋从震惊中回神,捋了捋胡子,依言去问冉元白:“你为何杀人?”
冉元白沉默片刻,对着杨晋结结实实磕了一个响头。
杨晋更为惊讶:“你这是何意?”
“恶奴欺主,我杀她是迫不得已,全为自保,请大人明鉴。”
他也不扯什么蒋氏授意,只将过错全都推给黄嬷嬷和常嬷嬷。
说她们不仅常常克扣他的吃穿用度,还对他动辄打骂,为了掩藏自己罪行甚至不许他与别人有过多交流。
而今日之事,全因黄嬷嬷看上了他的手炉,要抢去占为己有所致。
他冬日里只有这一个手炉取暖,也好些时候没炭火了,只一个空壳子她都要抢。
他实在忍无可忍,便与对方争执起来,继而发生扭打。
杨晋听过他的叙述,面露怒色,拧着眉道:“这两人如此嚣张恶毒,你为何不与你父母说明?”
冉元白视线一一在冉光和蒋氏脸上扫过:“父亲公务繁忙,母亲要料理后院,身为子女合该为父母分忧,我哪敢因自己这点小事打扰他们清净,给他们添乱?”
福来站在盛琸身后,听到这儿忍不住弓身凑近太子耳边道:“主子,原来他平时闷葫芦一样都是装的,这不可会说了吗?”
盛琸睨着他,虚虚竖起一指,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福来缩了缩脑袋,赶忙往后退去。
“哎,你这是愚孝啊。
既然是两个恶奴,一个死了,就招另一人上来问话吧。”
杨晋说着看向冉光。
“呃……”
冉光这时候心里已经有些不妙,虽然冉元白的话里将他里里外外摘得干净,但他太了解蒋氏,知道这两个老妇如果真如庶子所说这样欺辱他,那就一定是得了蒋氏许肯的。
要是真将常嬷嬷提上来,她一紧张将那些嫡母虐待庶子的腌臜事都说了,他冉家还有什么颜面可言?他仕途还要不要了?
“两个嬷嬷做事勤快,心肠也好,你说她们克扣你……你有什么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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