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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娘见房里的丫鬟都有些不知所措,咳嗽一声才道:“这也没什么,大爷都这么大的人了,以后这穿衣梳头洗脸的事,自己来就成,你们除了这个,该做什么的自己去做。”
站在芳娘身边的丫鬟比她们机灵些,芳娘话一说完就笑着开口:“大奶奶说的是,原本大爷也说过这话。”
芳娘是不相信褚守成会主动说这话的,但也不说破,只是瞧着她问:“你叫什么名字?”
那个丫鬟忙行礼:“奴婢名唤玉桃,她们两个,一个唤墨菊,另一个唤青桐,都是在大爷房里服侍的,昨夜本该来给大奶奶磕头的,只是奴婢们回来时候,门已经关了。”
说到最后一句,玉桃的面上不由有几分羞涩,墨菊就是那个服侍褚守成穿衣衫的人,已经走过来行礼,青桐正在收拾那些摆设,见她们俩过来行礼跪下,忙跟着做了。
芳娘不由瞟褚守成一眼,见褚守成满脸还是笑嘻嘻的,瞪了他一眼就对面前跪着的这三人道:“起来吧,你们原先既是服侍大爷的,以后该怎么服侍就怎么服侍,只是大爷年纪也不小了,这些洗脸吃饭穿衣的事情就该他自己去做了。”
一般人家娶了媳妇,都是媳妇接手这些的,墨菊今日进来时候只见芳娘自顾自在那里梳洗,这才按习惯上前服侍,听到芳娘这样说,方才退去的尴尬又重新上了脸,这才头一日就被大奶奶嫌弃,以后的日子怎么得了?
芳娘刚想让她们起来,就见墨菊满脸涨红,想一想方才说的旁人倒罢了,这墨菊瞧来是近身服侍的,只怕想法有些多,不过这时候也不是什么安慰人的时候,先让她们起来又笑道:“以后大家都好好服侍,我不是那种怪脾气的人,相处久了就知道了。”
丫鬟们又行一礼这才起身,春歌已经笑嘻嘻地走进来,身后还跟着两个婆子,芳娘晓得这是来瞧喜帕的,这一想就又想起昨夜的事来,面上神色更红。
褚守成见芳娘添上几分羞涩比起平日大不同,那眼就有些呆了。
春歌领着人行礼,见褚守成这样,不由笑了出声:“大爷,太太还在前面等着你们呢。”
褚守成这才恍然过来,那两个婆子已经走到床前抖一抖被子,瞧向床上,见到想见到的,这才满意一笑。
这幕落在芳娘眼里,虽晓得这属平常,但面上还是又红一下,抬头见丈夫痴痴看着自己,起身对春歌道:“王婶婶,那我们先往前面去。”
说着拉了褚守成出去,出门走出一段路,芳娘才掐褚守成一下:“你啊,怎么今日这么爱发傻?”
褚守成听着芳娘话里带了难得的娇嗔,瞧着芳娘又是呵呵一笑:“娶了你,我此生再无遗憾,不发傻怎么成?”
这话说的芳娘心里不由一甜,还是狠狠掐了他一把:“娶了我,不能再纳小,也不能再出外青楼风流,真的不后悔,真的没遗憾?”
褚守成紧紧握住芳娘的手:“是,不后悔,没遗憾。”
接着褚守成凑到芳娘的耳边道:“有这么一位敢把闹洞房的人都赶出房外的娘子,在这沧州城里都是独一份的,怎么会后悔?”
芳娘的手又要往褚守成的胳膊里面掐去,褚守成紧紧拉住她的手:“娘子,娘子,我可没说你是河东狮吼,娘子你比河东狮可要温柔多了。”
芳娘又好笑又好气,褚二爷的笑声突然出现:“大哥大嫂这么恩爱,难怪到这时才出来。”
褚守成收了面上笑容,神色变的比较端庄:“昨夜没见到房里的丫鬟,你大嫂在那里和丫鬟们说了两句,这才来迟,还累二弟出来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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