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娘一见秦四叔来,就抱着膀子当在看戏,秦四叔的厉声哪里能吓到她,只是伸开一支手到秦四叔跟前:“证据呢,口口声声说我家男人调戏了喜鹊,你倒拿出证据来啊,没有人证,物证也成。
不然都似这样,那我明儿是不是也去沟里摔一跤,把衣衫打湿,裙子撕破,然后哭哭啼啼地说谁谁调戏了我,再求四叔你做主,到那时四叔你也可以这样义正词严吗?”
秦四叔寻了许久的机会,就是要找这个空子,来的迟也是有原因的,听到芳娘这话就冷笑道:“你要证据,好,八侄儿,你出来说说看。”
芳娘眉一挑,从人群里挤出一个畏畏缩缩的男人来,年纪十五六岁,爹娘两三年前都没了,秦四叔说照顾他,但只收走了他的十亩田地一头牛,让他到自家住着,跟待个下人似的。
在秦四叔家住了那么几年,秦小八早就惟秦四叔马首是瞻,真的秦四叔说东他不敢往西,此时被秦四叔一叫他就站出来,瞧一眼秦四叔,秦四叔对他点一点头:“小八,你就说下今儿午饭后你在田里瞧见的。”
秦小八哦了一声就说:“今儿中午我吃过了午饭,去田里瞧瞧有没有虫子,刚走到溪边就瞧见喜鹊妹妹和一个男人在拉扯,我看肯定是喜鹊妹妹被调戏,就想上前帮忙,谁知道没跑到那就看见喜鹊妹妹突然跳下水,还喊道‘你当天下都没有王法了吗?’那人还想去拉喜鹊,我见了就急忙发一声喊,那人见了才跑掉的。”
秦四叔满意地点头:“听见了吧,这可就是人证。”
人证吗?芳娘也不急,倒是褚守成又要说话,被芳娘一把拦住就对秦小八道:“都是你亲眼所见?”
芳娘的名声不好,秦小八自然也不会和她多亲热,见了芳娘基本都是绕道走的,听芳娘这样问连连点头,秦四叔已经开口:“小八是最老实的,哪会说谎。”
芳娘才不瞧秦四叔,瞧着秦小八继续问:“那你再说一遍。”
再说一遍,这好像和四叔说的不一样,秦小八瞧一眼秦四叔,秦四叔不由皱眉,芳娘怎么越来越难缠了,但为了那上千银子,怎么也不能退,对秦小八点一点头示意他再说一遍。
秦小八眼一闭就道:“今儿中午我吃过了午饭,出门去田里,刚走到溪边就瞧见有人在那拉拉扯扯,还以为是谁在那偷情,走近了才发现是喜鹊妹妹。
我本来……”
芳娘已经喊了声停,笑着问道:“你开始以为他们是在那偷情是不是?”
秦小八嗯了一声,芳娘又问:“那你除了认出了喜鹊和我男人之外,还看见喜鹊跳进水里之外,别的有没有看见什么?”
秦小八想了一想,好像四叔没交代,又摇摇头。
芳娘又问:“真的没有?”
秦四叔已经咳嗽一声:“芳娘,你问这些做什么,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
芳娘已经瞧着秦四叔:“四叔你说的对,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方才小八说了两次,我又问过,他都没有说守成手上有没有拿着包袱,更没有说守成有没有在地上捡起包袱,只说他听见人喊,害怕暴露就匆匆跑了。
可是守成今儿是去镇上进些货物的,包袱里除了银钱,还有些旁人要带去卖的针线,虽没有从镇上回来的包袱大,也不是一个小包裹,小八的眼力不错,难道就没看见守成手里拿着的东西吗?”
秦四叔啊了一声,忘了交代这点了,瞪了秦小八一眼,秦小八忙道:“我方才忘记说了,是拿了个包袱。”
芳娘笑了:“那包袱是一直拿着的?”
秦小八连连点头,芳娘瞧着秦四叔,面上的笑里含有快意:“方才小八也说了,那是拉扯,拉扯总要近身,那包袱不小,试问拿着那个包袱,要怎么近身拉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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