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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冷眼道:“如果你真的怕了,还是趁早收拾行李滚出我的屋子,这样,才能保住你的清白哟!”
大野狼不一定要吃掉小红帽,有时候,恐吓比什么终极手段都来得有效,尤其对付她这种清纯的小鬼。
“你可回来了。”
愉快的招呼声混合著食物的咀嚼声,独眼龙盘著长腿,一派舒适地窝在沙发上看摔跤大赛。
把领带松到一半的石勒闻言停下动作,“怎么是你,右手呢?”
“为什么不能是我?那误人子弟的家伙正窝在闺房中拟试题呢,说是考试。”
他悠哉游哉的回答问题,一点也不慌乱。
“我可没有答应让你留下来。”
将领带往沙发上一披,他一边脱下衬衫一边由隐藏式的暗橱中拿出一套衣服。
“怎么,约会才完毕还有另一场?”
他虽带玩笑,但心中却清楚石勒的爱情游戏是极有分寸的,他从不会因为流连花丛而误了正事,女人于他就像休闲活动一样,有人喜欢打高尔夫杀时间,有的人打保龄球,差别在于他的对象是活色生香的美人。
“没办法,”
他似真似假,“不过,别岔开我的问题。”
想在他的眼皮下打混?他可不是省油的灯。
“别这样啦!你以为没把你押解回布鲁塞尔,女爵士会饶过我?”
他说的是事实。
“所以,你把帐全算在我头上,想赖著不走?”
“当然。”
他往嘴裹扔进一把爆米花。
“我会变成这样是拜谁之赐?好歹我可是你的手下,你要出来却只带右手一人,这口气我咽不下去!”
什么左辅右弼,他想辅佐的可不是那跋扈嚣张的老太婆。
“就这样?”
“就这样。”
“那你等著那老婆娘宰了你啰,”
服装整治完毕,石勒一派潇洒自若,举步又要出门。
“咦!我听到声音以为是初静回来了。”
卧房在一楼的耿隼浩探出了头。
尚未出门的石勒被他称呼任初静的方法给吸引回头,他拉下笑脸,“那个丑女不是搬出去了?”
他只答应借住一晚哪!
“那太可怜了,她家裹最近遭到一些困难,似乎跟地下赌场有关系,房子被砸了,又被债主追著跑,我们不收留她,她就要流落街头了。”
石勒心中一突。
难怪她会在全是男服务生的餐厅打工,原因归咎竟是……但如果这样就想博取他的同情的话,她可就错得离谱了,世界上凄惨的人随便捉就一大把,他总不能对每个人都施以爱心吧?想要人帮助就必须自己先站起来,否则一切免谈。
但,事实上,那丑女似乎从没跟他要求过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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