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泞川也被郁大磊这手吓得不轻。
“没事没事。”
唐湛呲着牙道。
苏米亚的哭闹引来了不少村人围观,不少老人对着她指指点点的,都在说她脸皮厚,怎么还能回来。
唐湛见她哭声渐小,劝她:“您回去吧,今天就算了,再待下去只会让小川和吉吉更排斥您。”
苏米亚抹了抹眼角,透过唐湛的肩,留恋地再看一眼自己的两个儿子,最终还是不甘地离去。
看她走了,周围人也渐渐散了。
有几个老妇人走前还对郁大磊说:“大磊啊,你消消气,别激动,刚病好嘛当心点。”
郁大磊点点头:“她,她走了,我就不生气了。”
郁泞川叹口气按住他的肩膀,推着他进了屋。
郁吉吉跟在他们后面也进去了,唐湛落在最后。
他看到门口地上躺着一条腊肉和腌鱼,秉持着解约粮食的传统美德,弯腰捡起了,抖了抖上面的灰,打算让郁泞川晚上加个菜。
人可以不接受,菜是无辜的嘛。
郁大磊见到苏米亚后气得不行,郁吉吉也气得不行,两个生气的人可劲儿数落着共同的敌人,嘴上不停。
郁泞川与唐湛对视一眼,两人非常有默契地退出堂屋,跑院子角落抽烟解闷起来。
唐湛要递自己的烟,郁泞川推开了,把红梅塞给他:“天这么冷你还抽爆珠,不嫌透心凉吗?”
也是。
唐湛点燃了红梅,深深吸了口,再徐徐吐出,身周顷刻间都染上了郁泞川的气息。
他盯着手里的烟看了两秒,以后郁泞川不在身边,又实在想他的紧,倒是可以买包红梅抽抽。
这样,就像他就在身边一样。
郁泞川不知道他想什么,吐出口烟道:“今天让你看笑话了。”
唐湛抬眼看他,纠正道:“外人才叫笑话,内人这叫家事。”
郁泞川笑起来:“行,你是我内人。”
唐湛见他终于笑了,心里松了口气。
“你跟我不用这么客气,我最失意最沮丧的样子你都见过了,还什么笑话不笑话的。”
郁泞川脸上笑意渐敛:“我八岁,吉吉两岁的时候,我爸死了,之后我妈很快改嫁。
我们俩是靠着大伯,靠着村里的百家饭长大的,之后的四年,我再也没见过她。
到了吉吉六岁那年,她突然回来说要带吉吉去她夫家,还说她老公一定会把吉吉当亲身儿子看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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