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哥,小青,你们来得正好,我都快无聊死了。
“
几天不见她,他实在想念的要死,心里像是积着几百只毛毛虫,老是搔着、痒着,偏生碍着皇上旨令,他哪都不能去,心里差点憋坏了,这会儿,见着她水净的眼,甯谧的笑,他一整个通体舒畅,这阵子的鸟气全都无影无踪了。
“十一皇子。”
她屈膝问安。
朱纣笑咧嘴。
“不要这样,八哥不是外人,他跟我是真正能尿到一个壶里去的兄弟死党,你这样喊我,我一肚子不习惯。”
“礼不可废。”
尿……这家伙的嘴还是一样没长进。
“见鬼了!
这样文皱皱的你我不习惯,礼见也见过了,恢复正常吧?”
“你才不正常!”
“对啊,你都不知道我被罚禁足,哪里都不能去,都快闷出蛋来了,最惨的是每天得缴二十篇论语、两篇道德经给太师傅,写得手都快断掉了。”
“我不会帮你写。”
这种人绝对不能同情,一同情就会顺着杆儿爬上树。
“讲话这么直白,整个内廷也只有你这丫头了。”
他一指截向施幼青洁白圆润的额头,手劲却轻如药培养棉花,他的心也是软的,不管她说什么都好。
“你不如说我一根肠子通到底,不适合这深宫大院吧。”
“如果你不在这,我怎么遇见你?”
睨着两人拌得热闹,自己被冷落一旁,朱非咳了声。
“八哥,你这边坐,父王让你出宫办差有什么趣事?”
知道不小心冷落了八皇子,他赶紧圆话。
朱非不自然的挤出微笑来掩饰心头的失落感,他看得出来施幼青和老十一亲近多了。
他完全像个不相干的外人。
“办差就办差,专心把交办的事情做好回来交差,又不是出去玩。”
知道朱纣等不及想出宫去,但是宫里有宫里的规矩,就算是他也不能逾越。
“无所谓,总有一天我会飞出这笼子,看到我想要看的一切的!”
他握拳,意气风发,年轻的脸上充满对将来的寄望。
一个偷来的午后,三个年轻人忘记地位的差异,单纯的一个姑娘、两个少年,一起开心的玩耍。
想踢毽子,便自己去拔鹅的尾毛,追着鹅跑的结果把鹅吓得好几天下不了蛋,让御膳房的厨子跳脚,做风筝,劈竹篾差点把手指劈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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