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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者,自家男人和公爹、小子可都在人家茶园里干活呢,这风凉话要不要讲,还真得掂量掂量。
脑筋动得快的自然也打起阴曹的主意,既然是个女娃,只要等神婆升天,还不是他们这些长辈们说什么是什么,让她嫁进家里来,那些个产业不全变成自家的了?
可惜的是这些年神婆让她们大失所望,越活越健康,看起来还能活很久。
坐在厅里微微打量周遭的男人发觉阴曹到来,看了过来,电光石火间,眼里闪过阔别多年的惆枨和欢喜。
阴曹看着落九尘眨也不眨的看着自己,可能许久未见,阴曹总觉得他陌生了些,明明应该很熟悉的,却有种说不出的陌生。
两人都觉得对方变了模样,陌生又熟悉。
“师父?”
她的声音有些惊讶和意外,难怪一莱一直朝她使眼色,她还以为她眼睛抽筋了,原来是她的旧主子来了。
看着一桌子精心挑选的待客点心,就连她最近喜欢的芡实糕都端上来了,这一莱还真是偏心,其它的客人可没这等待遇。
落九尘没有应她,他只是不错眼、饥渴的看着阴曹,所谓的女大十八变就像她现在这模样吧?嫩绿色的褶裙,软缎撒花褙子,乌黑的长发只素素的簪了根玉钗,她出落得和以前很不一样,那朵栖在额间的红昙,就像心头血,她的眼睛很漂亮,娇憨又明亮,仿佛夜空里璀璨的星星,又或许方才伏案的关系,两只袖子不只忘记放下来,指尖还沾着墨痕。
原来她大处细心、小处迷糊的个性还是没改。
“那额间花真好看,你也长大了知道要随着潮流了。”
隐约的笑意从眼里散溢开来,落九尘嘴角含笑,看起来可亲又透着股淡漠,令人不可捉摸。
“我才不跟什么流行,这是几年前受了伤、生了病留下来的疤,一莱每日替我用颜料画个花黄什么的,没想到皮肤吃进颜料,变成了一朵花的样子,怎么也卸不掉,也就变成现在这怪模样了。”
她边说边坐了下来。
落九尘的眸色转深,“你,病了很久?”
“其实我也想不起来自己为什么病了,好像躺了很久,躺得整个心都空空的,有很多生病前的事都记不住了。”
“选择遗忘的都是不好还是令人尴尬的事吧。”
他眼中的寒光隐去,只余下清明,还带着说不出的文杂,如同日光般温煦。
“不过,你这模样,很好看。”
阴曹有些怔怔的看着眼前侃侃而谈的男人,仿佛觉得熟稔,仿佛有点陌生,这感觉从一开始就存在心里,她不由得要去想,这人是师父?
她拍了下头,这人要不是师父,会是谁?
也只有师父才拥有这样出色的外貌,但——
“你怎么把胡子给剃了?”
难怪她一直觉得他的脸上少了什么,哎哟,竟然是胡子。
落九尘挑高了一边的眉,眉宇间的桀骜好……似曾相识。
为什么她今日对师父有那么多复杂多余的想法?
她飞快抹去那些混乱不已的杂念,喝了口茶,宁静心神。
“师父的身子可好全了?之前听说您遇刺,贼人后来可抓到了?”
“身子已经无碍,刺客当时就已伏法,背后指使者也揪出来了,说穿了是朝堂上一些觉得我阻碍了他们的人罢了,拉拢不了我,便下毒手。
如今政治清平,陛下亲政后清除外戚,平定西域,还准备解除海禁,所以他是不会允许一些别有心思的人结党营私,私下那些动作他心里明镜似的。”
因此皇帝一得知原主被刺的消息,十分震怒,粗暴而简单的扫除那些个早在帝王黑名单由蠢蠢欲动的世家门阀。
之前按兵不动,是为了等时机成熟,原主遭刺,便是个导火线。
是的,原主已死,他已经不是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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