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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迎接阴曹回来,阎王府上上下下早已忙了好几曰。
“已经传话进去,老太爷已经在正厅等着了。”
管事恭敬的向黄泉禀报,还多添了一笔。
“老太爷一接到您的好消息,已经罢朝好几天,盯着下面的人把小姐院子里该添置的东西都亲自看过才放行。”
水叶和多禾,也就是黄泉派到阴曹身边的两个大丫头,领着主子下了马车。
后头马车上,三花神婆和一莱也下了车,一莱也算见惯了许多排场,但是整个府第的人都动了起来,她还是难免紧张,神婆更是不用提了。
阎王府真是大,在影壁后又坐上软轿,走了许久才到垂花门。
水叶扶着阴曹下了软轿,黄泉向她伸出手,亲切的道:“走吧,我带你去见你祖父。”
阴曹看着他那带着薄茧,骨节分明的手,也伸出自己的。
宽阔的甬道两旁是盏盏雕着彼岸花的石灯,沿途飞檐斗拱,高大的回廊黑漆廊柱如参天古木耸立,门楣匾额上写着“严谨不阿”
四字。
阴曹昂着头看,感觉很不实际。
“不用拒心,你的?父人看起来严肃,其实很好说话的,往后这里就是你的家了,一开始觉得陌生,慢慢就会习惯了。”
阴曹感觉到被他牵着的手传过来宽厚的力道,这就是父亲的感觉吗?八岁以前的她过得混沌,别说对母亲的记忆十分模糊,就连她曾叫过父亲的人也很陌生,他总是忙于事业,周旋于生意上的应酬和外头的女人,对她和早逝的娘并不多关心,常常回来晚了便直接歇在小妾房里,她不知道真正父亲的手是这么大,这么温暖,这么有力。
一进门,正厅之大,阴曹都觉得她可以在里头开跑了,她看到有个穿赭红金丝大褂、满嘴胡须的高大男人正等着她。
他的身后站了一列管事、婆子,皆是衣着高贵。
阎王看见被黄泉牵着走过来的小姑娘,可能是因为还未长开,长得不是十分出挑,但五官之间却有着一股独特的灵气,只是穿着也太普通了些,他身边侍候的人随便拉出一个来,都穿得比她体面。
再看她那下巴、眉毛和眼睛几乎和自己父子一个样,感觉又是亲切了几分,这孩子的确是他们家的种。
阴曹走近一些,端正的对阎王行礼下跪。
“阴曹给祖父请安。”
阎王呵呵笑,一把乱槽糟的胡子乱喷,因为高兴本来就很突出的眼睛更显惊人,他也不让阴曹跪了,道:“快点起来,上前让本王好生瞧瞧!”
阴曹觉得这位阎王祖父没有世人传说中的恐怖可怕,笑起来的时候倒有几分邻家老爷爷的模样。
她哪里知道,于公,阎王可是个铁面无私的棺材脸,于私,府中唯一的孩子早就能独自顶半边天,他慈祥和蔼的那一面根本无从展露,现在府里多了个粉粉嫩嫩的小姑娘,他自然忍不住想与她多亲近些。
黄泉怕他这爹话匣子一开止不住,赶紧过来道:“舟车劳顿的,有什么话吃过饭再说吧。”
阎王一拍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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