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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起来吃退烧药,我还是拿毛巾给你敷额头,过两个小时温度没退下来,我就不问你意见了。”
这一次余君药没再反对,乖乖坐起身,吞下药丸,才重新痛苦地躺下。
崔翕闻又开始兢兢业业重复下午的侍疾动作。
余君药开始还乖乖配合,到后面不知是半梦半醒意识不清还是因为觉得过于冰凉,总是会伸手去推额头上的毛巾。
崔翕闻一边要去冰换下的毛巾,一边又要时刻关注她的动作,替她摁住额上毛巾,忙得不可开交。
接近凌晨五点,崔翕闻第三次测出余君药的体温是正常数值后,总算长舒一口气。
余君药已经睡沉,表情安稳。
崔翕闻在黑暗中无声扬起嘴角,视线转到从下午起就被他放在床头柜上的铂金戒指。
他伸手轻轻推了推余君药,确定她不会醒后,悄无声息地将她的一只手从被子中拿出,反手包裹住。
这样他就可以操控余君药的手指。
他将婚戒扣到她的大拇指和食指中间,然后一点点的,用她的手,将戒指推到了自己的无名指上。
再然后,做贼心虚地把余君药的手快速放回被中,像是自言自语:
“折腾我这么久,总要收点利息。”
作者有话说:
今天是乖巧侍疾的少男小崔
请问到这份上了转正还会远吗!
第32章
余君药的春节只拥有五天休假,一场风寒发热才刚刚结束,假期也已经步入尾声。
余升允堂的“中医进村落”
项目还有后半程工作,只不过目前尚未重新启动,她最先去的是中医院特医馆出门诊。
初初复工,余君药也难逃气息奄奄、萎靡不振的状态,偏偏节后又是门诊高峰,既耗费心神,又摧残意志,才堪堪坚持一个上午,已经觉得度日如年。
在患者面前她还能逼迫自己保持心无旁骛,一个人静下来时,只想双目放空,什么也不做。
余君药的这种状态一直持续到下午,那个她曾经用“过期石斛”
的借口来劝他开药的胃癌男人,特意追随她到中医院来复诊。
男人名叫徐海。
在挂号系统上他的名字时,余君药很高兴,因为她认为徐海会是崔翕闻创立的专项基金的第一个受益人。
她很想立刻把这个消息告诉他。
但当小圆扶着父亲进入诊室时,余君药的笑容僵在了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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