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让牛管事去找找。
」花椒他是知道的,她所谓的辣椒也有个椒字,应该也是差不多的东西。
因为他的到来,厨房里的灯火比平日多了好几倍,经过大半夜,烛泪都垂满了烛台,混杂了厨房里的烟火气,蕴月光不自觉被这样的晁寂吸引,目光流连在他的五官上,不由得感叹,有些人看着就让人赏心悦目……
看着看着,她忽然就对上了晁寂的凤眼,两人都没有说话,但彼此的目光皆一瞬不瞬,彷佛定住了一般,她只觉得自己的脸好像比方才更红,也热得不得了。
哎呀,这厨房真的太热了!
她欲盖弥彰地移开自己的视线,「都什么时候了,我是不是忙过头了?」,晁寂看着她因为忙碌红得宛如蜜桃般的双龉,翘了翘嘴角,笑道:「是忙过头了,都丑时了。
」
蕴月光正脱下围兜,闻言不禁吃了一惊,她居然让一个王爷在厨房里陪她耗了一夜。
她瞄了一眼晁寂已经起身的背影,不免有些愧疚,心想他平日就忙,难得一天掐着时间回来想早点歇息,不想又陪她到厨房来,熏了一身的油烟。
两人回了正院,一听到动静的留守丫头便端来洗漱用品。
「王爷可要洗漱?」
「身上烟火缭绕的,不洗怎么睡?」他说着便迳自去了净房。
琉璃接过小丫头的洗漱用品,也侍候着蕴月光洗漱了。
晁寂很快就从净房出来,他早前就洗过一次澡了,这回不过是把身上沾染的烟火味道冲掉,因此速度快得很。
不一会儿,蕴月光也回到了卧房,因为要歇息了,蕴月光就让琉璃随便替她挽一个髻,正想拿一支发簪簪上,不想站在她身后的晁寂竟伸出手,替她从匣子里挑出一根景泰蓝丹凤累丝金钗。
「王爷,夜都深了,这是外出的簪子。
」她忍不住提醒。
「那这支呢?」他又兴致勃勃地拿起一支海棠琉璃簪子。
这簪子的确朴素了些。
晁寂见蕴月光没再反对,便直接把簪子别在了她的发上。
她看着镜子里立在头顶上的簪子,行吧,没戳到头皮。
折腾了一晚,蕴月光实在也累了,没有心思再介意和晁寂共睡一张床的后果,她滚进了床里端,把自己裹成蛹,睡了。
蕴月光晚上的服饰大多是家常的旧衣服,不只半旧不新还宽松,随后上床睡在外侧的晁寂,看她露出半截优美的天鹅颈时,立刻就感觉到口干舌燥了。
他喉结滚动,舔了舔唇,自己这是旱太久了,他的定力来到她这里完全不堪一击,他睡到旁边的榻上才是最安全的作法。
不过他也发现,只要睡在蕴月光身边,他就能睡得很香,于是他大大方方的睡上去,这一晚,他什么都没做。
铺子紧锣密鼓的筹备着,人在王府的蕴月光却不得闲,因为一转眼,王府的赏花宴就到了,不只有官员女眷,就连雍州、微州、霸州各州县富绅望族都收到了王府的请帖。
晁寂一网打尽的心态明显得想忽略都不行,不过他的说词是——为善最乐,行善岂能落人后?
还不到时间,便可以看见一辆辆马车从王府大门排到了巷子口,那些官员的马车是一辆比一辆华美,名门望族和世家们的马车也不遑多让,至于富商豪门更没这层顾虑了。
这些人有的拖家带口,未及笄的小姑娘和未及冠的小公子最多,活脱脱就是来开眼界,顺便兼做相亲大会,毕竟这么偏僻的州县也没多少机会能上王府串门子,有的除了男客还带了女眷,都是十几个人起跳。
这些官员和清贵人家的子弟个个长相不俗,走到哪都耀眼,让人忍不住一看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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