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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儿很少动针线的人也自己做好了嫁衣,红色的衣衫上绣了鸳鸯戏水,裙子上用了龙凤图案,试衣的时候十娘也在她身边,见她头戴花冠,身穿嫁衣,脸上神采奕奕,笑着点头:“这次出嫁,可没有上次那么难过了。”
瑞儿正低着头瞧着裙边镶的浅金色边,听了这话白十娘一眼:“你啊,又来呕我。”
那话音虽怪,说的却像是嗔怪,十娘也不说话,只是看着她们在那里品头论足,这衣衫还有哪里需要改动。
门外传来叫声:“一嫂,一嫂在吗?”
瑞儿推十娘出去:“知道你是个大忙人,还是先出去理寨里的事情好了。”
十娘走出门,外面阳光灿烂,天色湛蓝,十娘不由想起远在南洋的阿保,算日子,他能在过年前赶回来,但这路上的事情是着实不好说,也不晓得过年前能不能见到他,瑞儿的这杯喜酒他喝不到是肯定的。
感叹完了十娘才对门外等着的人问:“有什么事吗?”
那小卒看一眼屋里,从这里能瞧见瑞儿红衣的一角。
有什么事不能让瑞儿知道?十娘示意小卒跟着自己往外走,走出一箭之地才问:“到底出了什么事?”
小卒压低嗓子说:“杜头目派人回来报,说截了艘船,上面有人不给货物,口口声声说他是瑞儿的丈夫,都是一家人,就通融了吧。”
瑞儿的丈夫?那个欺负瑞儿没娘家撑腰,告发她让她险些死在大牢里的男人吗?十娘的手正好握住一根竹子,那竹子在风中摇曳着,十娘轻轻一折,那竹子早被她懒腰折断。
十娘把手里的断竹一扔:“那人在哪里?”
小卒笑了:“杜头目已经把人扣了下来,送到这边来了。”
好,十娘眼里闪过一抹嗜血的光,当初就该活剐了他,谁想他还有脸说自己是瑞儿的丈夫。
这次既撞了进来,就别怪自己不客气了。
十娘来到前面,已经有几个围着楚家的了,隐约还能听到男子求饶的声音:“我真的是瑞儿的丈夫,兴儿是我的儿子,不信你们让兴儿出来认我。”
天下还有这么不要脸的人吗?十娘分开人群走了进去,这人生的也称得上俊秀,一张白净面皮,两个桃花眼,笑起来的时候眼还不忘带出一丝风流。
身上穿的也不算差,不过十娘知道,表面光内里干的人不少,况且他是真的闯海还是假的闯海谁也不知道。
正在团团作揖说个不停的男子见到走进来一个美貌女子,习惯地丢了个眼风,想着女人家总是心软,对十娘连连作揖:“这位大嫂,瑞儿确实是我妻子,我当初误听人言,才让她落到那步田地,你们带人去出气的时候那个妾也杀了,东西也拿回来了,想必也不忍我们骨肉分离,还望大嫂行个方便,让我和妻儿团聚。”
说完还挤出几滴眼泪,误听人言?十娘冷笑一声,理也不理他就往厅里去,陈老七用雪亮的刀背往楚大郎身上敲一敲:“罗嗦什么,那是我们一嫂,还不快跟我们进去,看一嫂怎么处置你。”
一嫂?早听说龙澳岛的首领是个女的,没想到如此美貌,可惜是在强盗堆里,不然费些功夫不愁她不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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