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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这一路上的嚼裹,这三十两银子是够备货还是够吃喝的?桃姑不由暗自怪自己想的不够周到,只是已经到了这步,也只有硬着头皮往下走了。
一路曲曲折折,到了一个园子里面,亭子之下,列着一帮小戏,正在那里吹拉弹唱,亭子里坐着几个男子,伺候的都是年轻美貌的丫鬟,都一色着了梅红衫子,浅蓝背心,腰间束了桃色汗巾,白绫的裙子,头上首饰鲜明,脸上笑容醉人。
桃姑见了这种排场,不由心里咂舌,难怪要让自己充作商人,只怕这陈家挑伙计,也要容貌周正的,自己纵穿了男装,这面貌看起也是丑陋的。
张大叔示意他们少待,径自进了亭里,高踞上座的是个三十来岁的男子,一部大胡子几乎把脸都遮住,听到张大叔的话,眼往桃姑所在方向扫去,虽隔的远,桃姑却觉这人的眼似刀一般,只一眼扫过,就像把人从里到外都看了彻。
桃姑心里一凛,却明白这根稻草怎么样都要抓住,咬下唇就回看回去,陈大爷没料到桃姑并不似一般人样有些畏缩,心里不由点下头,对张大叔点下头,张大叔会意,领头的丫鬟急忙叫停那帮小戏,旁的男子见陈大爷有事,都行礼退下,只剩的一个稍年轻些的依旧坐在那里。
张大叔已经领着他们进来,桃姑对上座的陈大爷拱手行礼:“小可姓楚,祖上务农,近些年农时不利,就走了商人这路,还望陈大爷多多带契。”
陈大爷听了桃姑这话,也不还礼,也不请她坐下,手里只是捏着茶杯盖,眼往桃姑身上扫,这样无理的举动,桃姑依旧不忤,站起身子,脊背挺直回望过去,陈大爷见桃姑一双眼又黑又亮,脸上还有一种倔强的光,身材虽然瘦小,但看起来还是结实,只是怎么看着有些不对劲?
陈大爷的眼从桃姑身上挪开,对着朱三:“这是你们的亲戚?”
朱三本来撒了个大谎,就怕陈大爷发现,听到他这样问,暗地擦掉汗,对上打了一拱:“确是小人的亲戚,他父母双亡,家里田产又被兄长占去,这才做些小经济,小人也是听他说的十分苦痛,况且大爷这里也有行商附来,这才大胆替他求情。”
朱三这话说的很有道理,但陈大爷的眉头还是没有松开,他的眼又转向桃姑,桃姑不由有些慌乱,但是若这时就露出破绽,自己的那些话可又怎么实现,在心里一咬牙,坦然的回望陈大爷。
陈大爷的眉头又紧了些,若这人心底有事,又怎会如此坦然,倘若不是女子?陈大爷望她喉咙中间望去,可是桃姑所穿衣衫领子很高,一时又分辨不出来?
总不能让她脱了衣衫验身吧?又不是宫里进个太监,陈大爷一时没了决断,年轻男子开口了:“大哥,我瞧这人说话有理,而且目光坦然,定不是那种宵小之徒,大哥就收下他吧,船上此时不是少人手吗?”
这可奇怪了,自己这个弟弟虽说掌家,但从不管自己船上的事,有无数的商人想要附船,也有求到他头上的,他可从来没说过半句,怎么今日为这人求情?
陈二爷见哥哥看向自己,有些不好意思,却并没有说话,不知怎的,见了桃姑就觉得该帮忙,或者是她身上感觉到的悲哀吧。
6上船
当然这话陈二爷是不会说出来的,他只是淡淡一笑,端起茶道:“大哥的事自然还是大哥做主,做兄弟的也不好多口。
“陈大爷微一点头,又看向桃姑,此时恰有一道光照了进来,照在桃姑耳上,陈大爷恍眼一看,好似在桃姑左耳边看到有耳洞,不由看向右耳,右耳却没耳洞,这下陈大爷又觉不对了,难道说左耳的耳洞是小时候防难养穿的?
陈大爷在上面皱眉细思,下面却急了朱三,大爷的性子是最恨别人骗他的,若知道了自己竟然这样,那可如何是好?他的焦急落到了陈大爷眼里,陈大爷微一点头,开口道:“你既是朱三的亲戚,朱三为人极勤谨的,他既开口求我,好似也难驳他的面子。”
听陈大爷的口气,这事有可成的,桃姑又行一礼:“小可已是走投无路,若大爷能允,不啻再造。”
陈大爷又微微点头:“听你说话应对极有条理,可是读过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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