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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心里气急败坏地喊,当然是苏敏敏啊!
可是我没证据,只能摇头,“我是受害者,怎么会知道?”
“那你大概也不知道我打过快二十通电话到你的专线过,”
他继续说:“很奇怪地,都是贵公司的总机小姐在接听,每次转接不是你不在,就是开会去了,再不然就是占线中,我留言请你回话的结果都是没有下文,而你竟一口咬定我这三个礼拜都在跟别的女人拍拖?”
“你没有吗?”
我小声地问他,睨见他猛地拉下的俊脸后,才唉声叹气地跟他道歉。
“对不起,我想我下午错怪你了。”
我想跟他解释自己与苏敏敏之间的情结,但总觉得电话被窃听,号码与专线被人擅改这几件事不能混为一谈。
“下回你若有任何疑虑,请找我求证。”
他说完,从箱子里抱了两瓶酒递给我后,直接推开铝门窗往厨房走去。
我望着他蹒跚的背影,瞄了一下他塞给我的酒瓶,不可置信地看着这两瓶粉红泡沫香槟,傻傻地问他,“我……可以吗?”
“当然可以。”
他的声音从里头传来,“你可不可以帮我几个忙?”
我飞奔似地来到厨房站在他旁边,问:“什么忙?”
“我换衣服时,可不可以请你将香槟丢到冷冻库降温一下。”
我马上照办,开了三次冰箱门总算找到位在最下层的冷冻库,一八五先生也换上一身短裤与T恤回来了,我诚恳地问他,“还有呢?”
“有没有用刀切过菜?”
他问。
我谨慎地告诉他,“我切过皮蛋豆腐。”
那是我在美国读书时最常吃的一道招牌懒人菜,因为只需淋上酱油和洒上肉松就好,配干饭与稀饭是两相宜。
哦,差点忘了提,我不是用刀切的,是用线。
但骆伟似乎很满意。
“太好了。
不介意当我的二厨吧!”
我眉一拧,好惊讶,“你会做菜?”
他好笑地看着我。
“我从青少年起就来台北求学了,不自己学着做,恐怕要饿死。”
我也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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