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牟允中要了一份马丁尼,邹怀鲁则来一杯威士忌润喉,先乾一口再说。
讵料,牟允中还嫌不够,又重点了一份马丁尼,想是藉酒壮胆。
邹怀鲁也爽快地再来一杯威士忌,酒杯才刚举起送近唇缘时,牟允中突然阴沉沉地开口了。
“我……强暴了她。”
邹怀鲁闻言呆楞住,还来不及掩口就噗地一声将酒喷出来,好死不死喷到吧台上正燃著酒精灯的栓风式咖啡器上,火苗嗤嗤爆响一下,在这嘈杂、三不管地带里,似乎只有他们哥俩和酒保注意到。
隔个三秒,邹怀鲁大咳两声,放眼梭巡青烟袅袅的四下,好不容易回过神来问个究竟。
“你刚才说什么?”
牟允中将肘放在台面上撑著脑袋瓜,非常合作地重复道:“我强暴了你姊姊。”
邹怀鲁迟钝地颔首,表示他了解。
但是根据自己对老姊的认识,只要是被男人摸到手、碰著胸口,就已算是失身非人、名节不保了,她哪里懂得调情和调戏的差别在哪!
所以牟允中嘴里所说的强暴定义与标准,恐怕也跟社会版上登的新闻不太一样,不仅有量的差别,更有质的差别。
邹怀鲁绝对可以描绘出阁已两年的冰清老姊最后被老公破了身、抱著枕头痛斥的模样。
若要他猜她会骂出什么样的字眼的话,不外乎:强盗、土匪、色郎、你去死!
这四句。
“那是什么时候的事?”
邹怀鲁拿起酒保好心递来的开水,啜了一口,忍不住又补了一句:“怎么下手的?”
他好邪恶!
可是……养兵千日,用在一时;情场如战场,哪一天搞不好他也得来硬的……
“定中逃婚的前两晚。”
牟允中垂头丧气地抱住头,谴责自己,“我该死!”
“犯不著这样,反正她还会动、会哭、会笑,又不是你把她奸杀了,干嘛这样!
俗语说:自首无罪,逮到双倍。”
邹怀鲁眯眼劝道。
“我可没心情听你大发慈悲的赦免我。
我不止对你姊姊施暴一次,事实上是三次!
一晚三次!
我不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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