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苍虚的话,伤感倒不会,我赖在这里醉生梦死也是不得已的,谁教您不给我做乞儿的机会,我只好待在这里乞白食了。”
“好个醉生梦死,吾不得已也!
你也真是会掰!
太乙君,我分类时一向公正廉洁,每个人的命底皆有数。
你的命底为贵,降生为乞丐后会破坏生命常态。
你以为乞丐命就可以随便过吗?那也是一种守本分的职业。
更何况逃避不是唯一的途径。”
太乙沉默不话。
苍虚继续他的例行程序。
“太乙君,有何冤情想申诉?”
“没有。”
苍虚的手臂往桌案前一放,俯身问:“太乙君,根据前次资料显示说你有,为何今日没有?”
“彼一时此一时,目前的确没有。”
“太乙君,这件事对你个人非常重要。
若你怀著怨怼不提,隐瞒实情的话,可能投胎后依旧会酿成悲剧的重演。
你知道这后果的严重性吗?”
太乙颇不在乎地答道:“我本来就没打算投胎啊!
我本要学习您的服务精神,是苍虚不肯擢升太乙为守卫,好完成我服伺您的心愿。”
苍虚的拳头已握了起来,不过却是烦恼地撑住脑袋,不以为然地说:“你说的比唱的好听!
但在你的烦尘没根除前,是不可能的。
如果每条生灵都像你一样拒绝投胎的话,我这里不就成了避难中心了!
这是我最后一次听你这样说。
既然你不愿提,就让我代劳了。”
他伸出大手,不客气地指著眼前的生灵,“你,太乙,原为甲国的太子,于五岁时被送抵友国,与戊国太子互质以保障两国人民的安危。
甲国与戊国维持十二年无干戈的友好关系后,因戊国侯薨,戊国太子在甲国候的协助下安返家园继任父权。
不料,戊国境内发动纂位政变,原戊国太子为了逃避遭斩杀的横祸,流亡异地。
这时,在戊国境内反对与甲国友好的呼声高涨,致使甲戊两国关系恶化,两年后才渐渐好转。
甲国太子太乙与新戊国候之女宛焉自幼即为青梅竹马的玩伴,为了促进两国的友好关系,现任甲、戊两国侯便定下了婚姻盟约的和亲策略。
为了迎娶新戊国候之女宛焉,甲国太子太乙不顾大臣劝戒亲临戊国迎婚。
然戊国侯有贰心,假女儿启程离国前,诱骗女儿在樽酒里下钓吻草末(又名断肠草,性毒),服伺太乙敬酒,并暗中派遣五千精兵在戊国京城郊外埋伏,等到迎亲的千人行列走经荒野时,数十名神射手同时张弩往太乙方向射击。
太乙因药性发作无暇闪躲,身中二十箭而亡。
此事是否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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