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洛斯短暂地停顿一下,然后半开玩笑地说道,“说明他该到我的疗养院来瞧一瞧。”
贺子扬不耐烦道,“我跟你说正经的,你以前有接触过这种病例吗?就好像……好像变成了另一个人似的,对,就是这种感觉。”
克洛斯沉默了良久,贺子扬又催了他几声,对面才慢吞吞说道,“这个嘛,大致三个可能性。”
“什么?”
“第一种很简单,主观上他营造的假象,也就是他故意做出来的骗局。”
“……”
贺子扬咬住唇,暗暗握紧了拳头,“然后呢?”
“嘛,还有就是精神分裂了吧,这可是我研究的长项。”
贺子扬一惊,眼皮一跳,“不、不会吧……”
克洛斯十分鄙视地切了一声,“这个你都难以置信,那第三种可能性,你一定又觉得我是在说梦话。”
贺子扬下意识咽了口唾沫,努力镇定,“什么?”
“还有嘛,那就是灵魂穿越,壳子里已经是另外一个人啦。”
贺子扬脚下一个踉跄,没站稳,啪地一声狠狠摔在了地上。
贺子扬愤懑的心绪因为这话微微凝滞了一下,他瞪着云修哑着声音喊道,“你在说什么!”
云修却不再多说,只低下头继续给他焦黑的胳膊涂药,贺子扬很想甩开手,可也不知道为什么没有下死劲甩开,他就那么别扭又烦躁地在心里拧着一股劲儿,愤恨地瞪着云修沉默的侧脸。
月光和灯光交相辉映的光亮静静坠落进男人专注静默的眸子里,那是一种十分平和又带些无奈容忍的目光,那双眼睛认真盯着他胳膊上的伤口,一寸寸随着他手里的动作缓慢下移,贺子扬不知怎么的,心头挣扎的痛楚竟随着那双眼睛里温润的光芒慢慢熄灭,他有些愣神地看着眼前的男人,这个人,这样的眼神,这样带些顾惜的动作,让他感到陌生,陌生到让他忽然说不出冷嘲热讽的话来。
他惊诧地看着对方细致地给他擦净整条手臂,然后又起身去洗手间浸了热毛巾过来,小心谨慎地给他裹好降温,来回数次,没有一点的不耐烦。
贺子扬刚才还焦躁的心情突然不翼而飞,他忽然感到奇怪,明明眼前是自己朝夕相处了二十年的人,可他竟有一种陌生到惶恐的错觉,好像面前这人只是个躯壳,内里根本就是完全无关的人。
他被自己这个想法惊到,继而又觉得可笑,怎么可能呢?这人既然能骗自己二十年,演技早已经出神入化,自己是真傻了么?还要再一次被他包装的假象给蒙蔽住吗?
可想归想,贺子扬还是呆呆看着云修为自己忙碌的身影。
云修从药柜里拿出一个药膏来,他抬头正看到贺子扬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看,便冲他笑了笑,也不恼他跟自己大呼小叫的,温声道,“这是专门治烫伤的,给你涂一点会舒服些。
来,手给我,”
说着就坐在他旁边,凉凉的手指握住他的手腕稍微拉过去一些,“可能会有点儿疼,稍微忍忍。”
贺子扬一直没吱声,他目不转睛地看着云修给自己上药,像是怕弄疼了自己,动作很小心。
等终于把他的胳膊伺候完了,云修又瞥了一眼他红肿的脚面,然后走到洗手间端了一盆热水过来,卷了袖子单膝跪在他旁边,伸手就开始卷他的裤腿,“热水泡一泡会舒服点儿,水不烫,温度我调好了,”
云修边说边给他脱了袜子,然后伸手捉住他的脚腕,却被贺子扬躲过去了,他抬头看着少年瞪大的眼睛,满眼复杂挣扎的神情,他心里微微一软,便抬手捏着贺子扬的鼻尖摇了摇,眯着眼笑道,“病人要乖乖听话,不要闹,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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