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宽宽抽抽嘴角,“没那么严重,又不是炮弹……”
陆狄瞪了他一眼,急匆匆赶到实验室,就见一团团黑乎乎黏糊糊的东西溅在了实验室的墙壁四处,里面出奇地安静,并没有他想象中乱成一团,而贺子扬好端端地坐在凳子上,只是眉头紧皱,正用棉棒沾着什么东西擦拭自己的胳膊。
陆狄一时蒙了,惊疑地看着他,“你不是炸糊了吗?”
“你才糊了,”
贺子扬没好气地瞪他一眼,嘶了一声,“黑焦黏在胳膊上了,擦掉就好了。”
说得轻描淡写,可陆狄看到他半条胳膊都乌黑乌黑的,没黑的地方紫红一片,还是吓得不轻,“你不会残废了吧?不用叫救护车吗?”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他不耐烦地起身,周遭可怜巴巴充满同情怜悯的视线看得他更烦躁,他瞪了一眼脚边缩成一团的小侯,脚尖踢了踢他,“喂。”
小侯一惊,俩眼珠子瞪圆了瞅他,恨不得冲他汪一声,“……咩?”
“有车没,送我回家。”
小侯如接圣旨,赶忙起身,“有有有的,老大别说送你,我背你回去都行!”
“可不敢让你背,一不小心给我掉下水道里,”
贺子扬对这个不靠谱兼倒霉鬼的小侯很是不爽,他忍着疼,抱着那条焦炭一样的胳膊,卷了一些药水一样的东西扛到肩上,这才看向一旁惊呆了的陆狄,“我请几天假,这胳膊不能动。”
“……您请便。”
贺子扬点个头,昂首阔步抬头挺胸地走了,没事儿人似的特别淡定。
陆狄盯着他的背影看了半晌,不自觉赞叹道,“好一位猛士……”
可这一路扬着下巴若无其事的猛士刚被送到家门口,脸上的表情就裂了,贺子扬揪紧了眉毛疼得嗷嗷叫,猴急地冲到洗手间冲凉,胳膊又疼又烫,可他本能地不想去医院,一想到躺了一个月的煞白的病房他就觉得头晕烦闷,宁可自己兑着药水解决也不想再踏进那鬼见愁的地方一步。
冬天里的冷水冻得他直哆嗦,不过还算有点儿作用,胳膊没那么火烫火烫的了。
贺子扬松了口气,独臂大侠似的僵着一条胳膊走到客厅,一只手扒拉那堆药水愁得不得了。
首先拧瓶盖就是个技术活,他犹豫着拎起来一个溶解黑焦的药水,咬着嘴唇瞪了好半天才泄气地张嘴咬住瓶口,这东西刺鼻得很,还没等咬紧贺子扬就呸了一声,嫌恶又憋屈地盯着瓶子发愁。
啊啊啊啊啊,死要面子活受罪啊啊啊啊……
贺子扬心里咆哮,发狠似的一口嗷地咬住瓶口,默念自己不是人,再嗷地把盖子崩开,可能意志太坚定,用力太狠,瓶口里黏着的药水一不小心就蹭到了嘴唇上,一阵钻心的疼钻过嘴角,疼得他手一抖,药水不负众望地哗啦啦洒了一地。
贺子扬:“……”
卧槽,卧槽,卧槽槽槽……
贺子扬心里一阵崩溃,委屈得不得了,正一筹莫展疼得要死要活的时候,门锁咔哒响了,一脸愤懑的男人一瞬间就僵立在原地,然后风卷残云一般卷了满桌的瓶瓶罐罐就要往屋子里冲,可还没走几步,贺子扬这个二缺显然忘了洒了一地的药水,一脚就好巧不巧地踩在了一滩水的正中央。
贺子扬:“……”
“我操!
!”
忍无可忍地爆发一声,贺子扬单手抱着单脚,直接摔在了沙发上杀猪一样叫起来,“我他妈怎么这么倒霉啊啊啊!
你什么时候回来不好啊?!
你怎么这么烦人啊?!”
一头雾水的云修刚进门就被一通数落,特别茫然地看着他,“……啊?”
“啊你妹啊!”
贺子扬强忍着抽筋一样疼的脚、胳膊、嘴唇,眼泪汪汪地抽了下鼻子,“疼死我了……”
云修总算反应过来,扫了一地乱七八糟的东西一眼,然后目光直接锁定在贺子扬黑得发紫的胳膊上,他吓了一跳,忙走过去,也没注意脚下的水渍,刚要踩上去却见贺子扬突然起身,下意识似的喊了一句,“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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