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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起来了,这是她十岁时,住在铜雀巷子里的宅子。
四方桌上已经摆好鸡丝粳米粥、几碟小菜和一盆刚出笼的热包子,几条长凳的后面连着灶间,灶台后面看似有个小门,那小门后头摆的是一些平常不用的东西和柴火。
房时将妹妹放在长凳上,确定她能独自坐好,跟在他们后面的杜氏也走进来。
房荇还是没能从云里雾里回来,娘和哥哥都在,那么,爹呢?
她心念电转的同时,一大把将整个门框塞得几乎进不来的花束,以非常华丽鲜妍的姿态出现了。
“孩子们的娘,你看我给你摘了什么”
中低嗓音带着一股讨好的欢欣,那大到捧也捧不住的花,像是突然之间给这简单的宅子揉进了旖旎的颜色,屋里的人都怔住了。
一张脸从高高举起、累累的紫红色花朵里冒出来,带笑的双眼又大又亮,实在是个难得的美男子。
“你这人,孩子都在。”
杜氏玉白的脸染上一层薄薄的艳色,却是笑得像初绽的花,娇美动人。
“我在回来的路上看见了,想不到往年夏天才开的花,今年开得这么早。”
他迳自折下一朵,簪在杜氏的发髻上。
那朵紫薇在乌黑的发上开得妍丽,娇花美人,美不胜收。
房荇形容不来这样的爹,也没见过这样的娘。
她不记得见过这样风华正茂、气质极佳……还会给娘亲摘花的爹。
她也没见过会这么笑着,温柔如水的娘。
娘在她以前的记忆里,总是将自己关在房里,不言不笑,清冷得像天边的弦月,谁也走不进她心底;而爹则纳了数也数不清的妾室,不苟言笑,对她不闻不问;唯一对她好的哥哥,却在她十四岁那年出了意外,天人永别了。
她孤伶伶的长大,一遇到令她倾心的明融之,虽然娘亲坚决反对,她还是不管不顾的离开了那个冷冰冰的家。
看着眼前的景象,她咬了下指头,又重又狠的。
房时发现她的小动作,轻轻拉出被她凌虐的食指,又瞧见那上头的咬痕,蹙起修长的眉目。
“荇儿这是怎么了?爹娘也不是今天感情才这么好。”
说着,耳廓却是微微地红着。
“爹的丫丫怎么了?这眉头皱得可以夹蚂蚁了。”
一双大手将她从长凳上捞起来,不费吹灰之力便将她抱到自己腿上,然后坐下。
她这次可是僵得十分彻底,眼珠子吓得动都没敢动一下,可心底百转千回,激越酸楚一古脑涌上心头。
房子越可没想过女儿会不自在,“让爹看看丫丫的烧退了没?”
也不等她反应,温热的额头便朝着她的额头碰过去。
她情难自已,两颗又大又沉重的泪珠就这样掉进了陶碗里面。
房时大惊,差点要伸手去抱房荇。
“丫丫怎么了,是不是哪儿不舒服?我看再请隔壁的白大夫来瞧瞧吧,到底是这么小的孩子,也不知是哪儿还不舒服。”
房子越一阵担心,温颜对着妻子说。
已经摆好碗筷坐下的杜氏点点头,开口就要叫房时去请人了。
“……荇儿只是饿……”
房荇眨眨眼,扁小嘴,抿出颊边小小梨涡,那乌溜溜的眼珠子上,长长的睫毛还沾着少许的水雾,声音糯糯软软,让人喜爱得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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