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总理大臣和军机大臣,我波札那的擎天支柱,你应该认识他们的。”
两个身披彩带,着正式服装的严肃老人像根弯曲的玉米穗杵在亚历山大身边,必恭必敬。
国际礼仪不比一般礼貌,唐诗画不很情愿地在胸口划十字。
这动作令两位大臣怔忡了下。
亚历山大一笑带过,拥簇着被迫换了件便服的她走进宽敞的车内。
“戏演完,可以把尊驾的手放下来了。”
她一坐进车便往里面缩,为的是和太过热情的亚历山大保持距离。
亚历山大大手一使劲,她没获得应有的自由又再度跌回他怀里,与他柔情迫人的脸仅隔分寸。
“我什么时候演戏了,你是我的妃子,这是众所皆知的事了。”
唐诗画被他深不可测和微微急促的鼻息撩拨,头脑有那么一下是混乱的。
“你胡说八道!”
“君无戏言,你以为我会把自己的终身大事拿来当做玩笑?”
“我不管你戏不戏言,这攸关我一生的幸福,你居然乱七八糟地替我拿主意,你以为你是谁?”
她用胳臂撑开长距离,怒潮像倾倒的胭脂,全部倒上她如白玉的面颊。
“你没有选择的余地。”
这里是他的势力范围,没有他的允许,就算一只蚂蚁也逃不了。
“因为我一回皇宫马上会召开册妃大典,到时候你就是我的人了。”
“放——屁!”
她咬着牙,从齿缝间迸发愠怒。
“别生气,伤心动肺的,是女人的大忌喔!”
两人距离之近,亚历山大顺势在她的粉颊上偷取了一个吻。
唐诗画勃然变色。
除了鄂图曼外她可没让任何男人侵犯过她,抚着被他进犯的脸部,另只手已经掴了他一巴掌。
清亮若斯的耳光令前座专心驾驶的司机差点吓掉了魂,方向盘一放,车身狠狠地偏向人潮汹涌、高举旗帜欢迎王子归国的波札那人民。
司机恍然回神,冷汗直流,就差那么一丁点,他世袭的饭碗就要砸在那泼辣少女的举动中。
随车的保镖反应极其迅速,他在自己的主子挨上耳光的同时枪已上膛,泛着冷光的枪口从前座对准唐诗画的心脏,只要亚历山大一颔首,她马上就要魂归离恨天了。
亚历山大示意保镖收手,眼中蒙着一层阴影。
“在我的国家没有一个女人敢对她的丈夫做出这种动作,你听明白了,你这一生只有这次放肆的机会,即使你是我最中意的女人,也不许有这种以下犯上的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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