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父,你知不知道什么叫愈描愈黑?”
“兔崽子!”
天涯大怒,象牙杖又举起来了。
“没事,没事,义父,大人不记小人过,你就当我的话是放屁好了。”
“就这样?”
天涯老谋深算的眼闪着诡谲的光芒。
“就这样。”
既来之则安之,快手认了。
“对了,这是刚才我要进来时,一群耗在门口不肯走开的小鬼给的。”
天涯拿出一叠信来,瞥了眼那些别出心裁的信。
“没想到你这张狂的小子还挺有女人缘的!”
“无聊!”
快手的住宅对面是所尼姑学校,来来去去全是女孩,他也搞不清楚那些思春少女为何会把目光投向他,他自认为不是那种一眼教人惊艳的男人,加上年纪又相差一大截,他想不通怎么会招来口水流满地的爱慕者。
“好可惜,你没看到她们那企望的眼神,辜负少女的心会遭天打雷劈的。”
真是人在福中不知福,他可是打八百年没收过情书了。
快手斜睨他一瞥,露出事不关己的淡漠。
“就算老天下道雷来劈的也是你不是我,反正那玩意儿是你收的。”
他从不自寻烦恼,尤其攸关感情的牵扯纠葛。
他爱逢场作戏,以一种动物的本能将自动送上门的女人当成食物吃掉,但对象必须是成人。
若想奢求他的感情,他宁可把全付精力放到潜水、冲浪、开发新飞行器或驾驶飞机上。
“说什么鬼话……唉唉唉,不要走,我还没把话说完呢……”
天涯懊恼地直跺脚,只可惜快手充耳不闻,径自挖着耳朵施施然走掉。
☆☆☆
浸心堂。
一间小得不能再小的天主教堂。
麻雀虽小倒也五脏俱全,而且是窗明几净,彩绘的绚丽玻璃柔和地将阳光引进教堂内的空间里。
简朴的厨房连接着餐厅,方型的木桌坐着两个低头虔诚祷告的修女。
“唉!”
细细的叹气声从修女的喉咙中逸出。
一直敛眉肃穆的小修女微睁一只眼,草草地结束祷告:“阿门。”
然后凝眼望着白衣修女。
“玛莉亚修女,你又叹气了。”
“叫阿姨,乖侄女。”
白衣修女温柔细语地纠正她。
“玛莉亚修女,你的思春毛病又犯了?”
“才不是,人家只是没胃口。”
她仍残留风韵的眼睫盯着碗盘中简单的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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